“还想跑,是吗?”
他声音冷得像淬了冰。
目光阴寒逼仄,裹着沉怒。
连带着动作都再无半分温柔,只有强势与粗鲁。
“你婚书在我手中,还能跑去哪儿?”
“姜映晚,你只能待在我身边。”
姜映晚眼眶中被水雾迷糊。
她挣扎着不肯配合,挪着腰身往旁边躲,但床榻空间有限,躲又能躲去哪里。
片刻的功夫,他欺身逼近,冰冷长指毫不怜惜地惯住她下颌,掐按着她绷紧的腰身,直接低头发狠吻了下来。
“放开……唔!”
姜映晚抗拒的声音被他咬碎堵在唇齿间,腰身被压制着不得动弹,推拒他的手腕也被钳制住狠狠反压在冰凉的床褥上。
不仅喘不上气,肺内的空气也被一寸寸夺走,姜映晚气急去咬他。
淡淡的血腥味顿时充斥唇齿间,可尽管他被她咬破唇角也不松开她。
反而抵着她后颈吻得更深更重。
姜映晚眼底的水雾迅速凝成水珠,眼尾都被逼得发红。
在她快要窒息的前一刻,裴砚忱才施舍般从她唇上离开。
他沉眸盯着她,指骨冷冷从被她咬出来的伤口上拭过。
眸色阴沉得骇人,出口的话让姜映晚本能地发颤。
“装了这么久的乖顺,今夜就来些不一样的,晚晚意下如何?”
姜映晚咬着牙摇头。
可他怎会听她的。
他话音未落,她身上被扯得零零散散的衣裙就被他粗鲁拽开。
一件件被扔在床下。
冰冷的空气中,凉意侵袭肌肤,让姜映晚不自觉地打了个颤。
然而不等她做出其他动作,整个人就被他掐着腰按进冰冷的床褥中。
庭院中所有的佣人都被屏退了下去。
窗外呜咽的冷风呼啸中,他看似亲密地伏在她耳边,冷着声,残忍地对她说:
“昨日没回府,冷落了我们晚晚一晚,既然这么有精力,都能费尽周折从京城逃出来,那我们今天将昨晚的补回来,晚晚想来也没意见。”
姜映晚惊颤着睫抬眼,推拒着他拒绝,可带着薄颤的字音还未发出,唇就被狠狠封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