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洛盯着池啸,用一种‘你看我信吗?’的眼神看着池啸。
池啸掐了下施洛带脸蛋说道:“好了,我的过去不重要,对我而言最重要的是我们的将来。”
施洛双眸微微一沉,便没再多问什么。
她低垂着眼眸看向他受伤的胳膊,脑海中浮现出池啸拿着工具在雪地里为她做冰雕的画面,又心疼起来。
“池啸,你以后你定要好好爱自己,不能在这样糟蹋自己的身体,我希望你能爱自己胜过爱我,不要再像今天这样,手臂上受着伤还要在大雪天,帮我弄什么冰雕,如果不是这样,你手臂上的伤也不会这么严重。”
池啸不甚在意道:“只是受个伤就能追到我老婆,还能听到我老婆和我表白,那我觉得我这伤受的还挺值的,就算要了我的命,我也觉得值了。”
施洛立刻捂住池啸的嘴巴,他这伤还没好,怎么就说这么不吉利的话。
“我知道了,你别说了,以后什么死不死的,要不要命的这种话,你都不许再说了。”
被一只温热软软的小手触碰,男人黑眸黯了黯,她怎么什么地方都那么软。
施洛看着他那像只饿狼般的眼睛,盯着她就像是盯着他触手可得的猎物。
突然掌心传来湿濡的触感,施洛心尖颤了下,努力着克制着内心被他勾起来的涟漪。
这可是在诊所里面,四通八达的,随时都有可能有人过来。
施洛意识到自己的手还捂着池啸的嘴,立刻拿开,声音听到出来的紧张,
“池啸,你克制一点,你手上还有伤,刚缝好针,别把伤口又弄裂了。”
他现在除了脸色还有些不好看,看起来像是没事儿人一样,这话落在他耳朵里,就像是她因为他受了这么点小伤,她就开始觉得他不行了,这话他可真是不爱听。
“就这么点小伤,还缝了针能有什么关系?”
施洛一听他这话,气就不打一处来,刚刚她说的那些话算是都白说了。
“池啸,我警告你,在你手臂上的伤彻底好之前,绝对不可以。”
男人眉梢轻挑,拖腔带调地说道:“你能忍得了这么久吗?”
施洛被气的瞪大了眼睛,论倒打一耙他排第一,就没人敢排第二。
“在你手臂好之前,你要是敢的话,我就和你分房睡。”
这话一出,男人老实了,立刻说道:
“好了,我知道了,等我手臂上的伤好了才行,别和我分房睡。”
施洛手臂抱胸,洋洋得意地看着面前的男人,她还治不了他了。
得意之后,施洛拿出手机上网查了下,池啸手臂上的伤之后要注意什么,怎么护理。
看到如果护理不好的话,会造成什么严重的后果时,施洛还故意念了出来,想要给某个不在意自己手臂上伤的人听。
念的抑扬顿挫,像是在演讲一样,模样认真可爱,念着念着自己倒还皱起了眉头。
池啸盯着她那一张一合的软嘟嘟的红唇,喉头忍不住咽了咽,他突然想到,洛洛和他表白这么重要的时刻,他们好像连个亲密仪式都没有。
比起听她念这些,他现在只想吻她,狠狠地吻她!
这么想着,男人大手覆在施洛的脑后,修长的手指穿进她的发丝。
施洛意识到池啸要干什么时,双手撑在池啸的肩膀上,脑袋往后撤。
“池啸,你干什么?我刚刚怎么和你说的!”
“就亲一下,我保证不做其他的,你信我。”池啸嘴唇又靠近了一些,“这么重要的日子,当然要接个吻庆祝一下,不然多没仪式感。”
这男人怎么那么会强词夺理!
施洛简直要被他折磨疯了,他现在体温还没完全降下去,他离她越近,她越能感受到从他身体里散出来灼热的温度。
她推拒在他肩膀上的一双手,不受控制地逐渐向后,最后环抱在男人的脖子上。
池啸一双染了情欲的黑眸,在女孩的嘴唇和眼睛之间流连,最后定格在那张红唇上,狠狠地吻了下去,按住她后脑勺的大手又加深了些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