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的想象之外,还能有什么可施展的?
山梨控制不住地抖了起来,抽出一只手往后伸,想捉住点什么。
她的手指摸到了玻璃、玻璃瓶子,然后她听到波浪摇晃的声音,被禁锢在瓶中的浪花咚咚、咚咚。
你!
你要干嘛?!山梨大叫起来,你是不是疯了?
一种猜测在她脑海中蔓延,疯长,无法遏制。
玻璃瓶与酒,平等院凤凰你真是疯子!
啊山梨五指收紧,快要把木桌挠出血迹。
酒已开瓶,木塞子落在地毯上的声音被吞没,瓶头一把堵进山梨的小穴,酒漫灌而进,咕咚咕咚地不断往甬道里奔腾。
呃、唔呃哭泣中的呻吟从山梨的鼻腔艰难挤出来,她的理智被沁凉的葡萄酒冲散冲烂。
讨厌你。。。呜呜。。。神经病,平等院凤凰
你、你是神经病。。。。。。
酒瓶被男人从下往上抬,如同用扳手撬开门锁一样在她的甬道里
发酵的葡萄味儿她已经能嗅到了,这种清晰刺激的味道在她的花穴里被升温催促弥漫。
委屈得直掉泪的山梨一只手连连拍打身下的木桌,迁移着她对身后男人的怒火。
一巴掌接着一巴掌,把她发泄不对的力气全都打出去,眼泪刚滴在桌上被她拍碎。
这种冰凉的水流能够刺激到她体内每个角落,无论那里有多隐秘,都可以被水流冲击拍打。
她不可控制一阵接着一阵的痉挛,一如她不可忽视的狂怒。
平等院凤凰无视掉山梨对自己的痛骂,一滴不剩地灌完了酒进去,然后利落扯出瓶身,用嘴堵上那仿佛开闸泄洪的源头。
呜呜。。。。。。山梨被身下折磨得只能断续呻吟。
冰冷的酒,滚烫的唇舌。
平等院凤凰肆意用舌头在她的甬道中清扫,大口吞咽着往他嘴里冲涌的酒水和爱液。
此刻山梨甬道中娇嫩肉芽的颤抖与痴缠,只有他知道,只有他体会。
酒已温好,汹涌澎湃的浪花变成涓涓细流。
感觉得到吗?平等院凤凰嘴上停止动作,脸还埋在山梨腿间。
他喘着粗气问道,也不在乎尖叫怒骂他的山梨到底能不能听到,会不会回答。
酒都变热了。。。山梨,你里面好暖。男人高挺的鼻梁随着动作刺着山梨的重重花瓣。
掩映花丛之中,溢出蓬勃的情欲与咬牙切齿的盛怒。
疯子。。。平等院凤凰
你这个疯子,我讨厌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