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她来到呼斯乐,珍珠就照顾她的衣食起居,从怎么穿北疆的袍子、到怎么梳头、怎么采摘,都是珍珠交她的。
珍珠于李堂堂而言,像老师、像朋友、像亲人。
“硝石制冰容不得一点失误,琪琪格在抚城,而扎那和呼和巴日从开始学习就没有成功过,还怎么教别人?所以只有你!”李堂堂冲着珍珠说道。
“看来倒是我的不是了,学的太快了!”珍珠望着李堂堂摇着头笑了,依然是那一副温和的模样。
“为什么?”李堂堂不解的问道。
“没有为什么!”珍珠眼里噙着泪,却依然坚定的回答道:“为了钱!”
“不可能!”没等她说完,阿穆尔就直接打断了珍珠的话。
“那你说是为了什么?”李堂堂扭头看向今天格外反常的阿穆尔。
阿穆尔张了张嘴,他铁青色的脸上流露出一种难以言说的难过。
“总之这件事情到此为止!”阿穆尔说道。
“为什么要到此为止?原来你也知道他?是吗?”巫没有给阿穆尔机会,她直秉秉的看向这个从小看到大的孩子,一针见血的指出问题的关键。
阿穆尔眼皮都没有抬一下。
“族长,脓包不用针挑破,永远不会有好的一天。”巫意有所指的说道。
随后她看向珍珠,用颤抖的手招呼珍珠去到她的身边。
珍珠擦了擦泪,跪到了巫的榻前。
巫慈爱的摸着珍珠耳朵后束着的四股辫说道:“好孩子,是呼勒找你要的吗?”
浦一听到这个名字,帐篷里除了李堂堂以外的人皆是一惊,全然像是提到了不可言说的禁忌一样。
呼和巴日的脸一阵红一阵白,头上大滴的汗珠从鬓角落下:“不是!呼勒不是早就死了吗?”
“死?他怎么会死呢?”巫看着呼和巴日一脸的镇定。
“这个呼勒是谁?”李堂堂疑惑的问道。
“他是阿穆尔的同胞哥哥!”巫回忆着阿穆尔出生的情形把这个早已经不是秘密的秘密公之于众。
“夫人,您可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