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的表演。
“这不太好吧?”河洛部的大巫面色犹疑。
“大巫?”落邬疑惑的看着大帐里站着的一脸慈悲的人。
“伙夫”大巫:“上天有好生之德,夫人年级尚小,正值妙龄,比试过程中稍有差池,那便是大大的不好了,若真是如此的话,在下现在认输就好!”
听到这里,胖谋士一脸崇拜的仰望着自家的大巫。
什么叫高风亮节?
什么叫大师风范?
什么叫慈悲为怀?
这一刻,河洛部大巫的形象在胖谋士眼中又高大了许多,周身也开始布满命运的金色光芒。
看透这位道貌岸然的短脖子“伙夫”计量的李堂堂面无表情的回应道:“不用,您放心,既然是我要比试的,那么出了什么事情,都算我自己咎由自取,半点怨不得别人!”
“伙夫”大巫仿佛就是在等李堂堂的这句话一般,立马开始唉声叹气:“夫人小小年纪这又是何必呢!但是既然您坚持,在下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李堂堂:“……”
我看你分明很开心。
虽然“伙夫”的生态和动作都没有什么变化,可是从李堂堂这边看过去,这位脖子短的胖师傅眼神可没有他的话那么有高度。
不一会,两口北疆特有的大铁锅便被搬到了大帐里面,一堆侍从鱼贯而入,开始有条不谨的开始坐锅、加火……
“伙夫”大巫看着熊熊燃烧的火焰,再次面目和善的对着李堂堂道:“夫人当真想好了?真的要比试吗?”
再次的追问只是为了确保李堂堂这个小娘子不会临阵退缩。
自从成为河洛部的大巫之后,已经许久没有人用那样轻捏的眼神看过他了,久到他已经要忘记被人看不起和踩在脚下的滋味了。
事情既然发生了,正好可以让他立立威,也让河洛部众人看看自己的本事!
“大巫何必苦口婆心的对着这种人劝解?哼!她仗着自己是天朝和亲女的身份来我们河洛部公然挑衅,咱们当然要给她点颜色瞧瞧!”胖谋士一边观察着落邬的表情,一边颐指气使的道。
落邬听着属下的话,没有表态,也没有制止,一副看戏模样。
“哎,罢了罢了!”“伙夫”大巫使命必达的完成了三次劝解,便褪下宽大的袍子,露出里面白色的衣服,他把袖子一丝不苟的卷到上臂处。
他已经仁至义尽了,这下就算这个小娘子死在了河洛部落,也没有他们什么事情了。
此时的两个油锅也烧热了,腾腾的往外冒着烟。
幽暗的大帐里,咕嘟咕嘟的声音一点一点的侵蚀着在场每一个人紧张的思绪,那深不见底宛若小房子一般的大锅,从李堂堂这个角度看上去,仿佛就是无间地狱里的油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