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电话里却没有提到这件事。
“下个礼拜周末回家。”
他挂断和陆相挽的通话,才后知后觉发现他第一次称那座别墅为,家。
有家的感觉很新鲜。提起这个字,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在他心里蔓延。
他现在有家有妻有子。
可贺寂州就像浪迹天涯四海为家的浪子。可比不上他。
他傲娇地把孩子们叫爸爸的视频给贺寂州看。
“孩子们这么可爱,恭喜你啊。”
贺寂州自从许懿跑了,整个人都变得沧桑了不少。眼里没光,遇事容易暴躁。
“你和白年年怎么打算?”
“不知道。”
“实在不想结婚,就和她说清楚。别让女人没名没分跟着你。”
薄时漠深恶痛绝男人没名没分占着一个女人的鄙行。
薄堪曾没名没分地困着白颂清,给整个薄家都带来了莫大的悲哀与不幸。
以薄时漠的童年为代价,以宋慧琴的婚姻为葬品。
所以他恨。
若不是贺寂州和他认识十几年了,就他这个性子,他和他也做不成朋友。
这个话题到此已经绝路了。
薄时漠就问问其他。
“海岛的开发怎么样?”
“一切顺利。钱给到位,游城的那帮老顽固又看在你是凌家孙女婿的份上,终于吐了两条海路的运输权出来。加上之前的一条,运输顺利的话,很快就可以竣工。”
“嗯,我去南城一趟。游城海路这边盯紧。另外用我孙女婿的身份咬死那块地。”
“明白。”
这帮鸡蛋里挑骨头的老家伙,商商相护,从他们嘴里扣点肉真是不容易。
“老贺,我记得你老家是在西城吧。”
“对。”
贺寂州十八岁前是西城的二世主,十八岁以后来上城读书,自己白手起家,手段强悍,做事果断,很快就在游城杀出一条血路。大学毕业以后,家里老人去世,他继承了大部分遗产。
但父母在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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