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铃叮铃叮铃叮铃。”
“喂。”
“是6117的许懿许小姐吗?”
“我是。”
“许小姐您好,您原定今天中午十二点退房,请问您还需要续住吗?”
她现在还没有找到新的住处,实在还不如就在这住着。
“……再续住一个礼拜。”
“好的,麻烦您中午十二点前到酒店前台办理手续缴费。”
“嗯。”
“好的,佳豪国际酒店祝您生活愉快。”
许懿挂了电话。
宿醉的头疼后知后觉地涌上来。四分五裂得难受。
她记不得昨晚她喝了多少酒。
连同半夜的事,那几场梦她都记不得了。她忍着不适下楼办完手续,找前台拿了几盒头痛药,和醒酒药。
而后还吃了自带的安眠药。
回房间又重新昏昏沉沉地睡着。
直至傍晚,才缓缓转醒。
醉酒后的头痛异样的感觉已经没有了。
但可能是白天睡得太多,加上她夜里一整宿的睡不好,她又犯恶心想吐。
里里外外的折腾。
好了无生机的日子,她漫无目的地活着。
直到第二天,她终于接到了应聘通过的电话。成为一所高级幼稚园的老师。
后天就可以正式上任。
她为着工作,把这当做生活的盼头。总算是愿意逼着自己好好过。
“嘿,薄老二。”一米八的男子,嘴里含着棒棒糖,跑上来突然搂着薄盛来的脖子,手臂搭在他肩上。
“呦,你胆挺大啊。怎么,道上不想混了?”
另一位比之稍微高点的男人,漫不经心地从后头走出来。手里拿着西装外套半搭在右肩上。
“叫叫怎么了。你看人家正主都没反应。就你搁这煽风点火的。”
两个男人你来我往地怼着。
“行了!”
薄盛来自从薄时漠结婚,就被薄时漠以锻炼能力为由驱赶至国外。
至今已经两年未曾归家。
之所以没回去,一方面薄时漠压着,一方面他也觉得鸡蛋碰石头而已。
“诶诶,盛哥去哪?”
“盛哥怎么来这幼稚园啊?”
“你管呢?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