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寂静气红了眼睛,他站得离薄时漠近,手里使劲攥着拳头。可就差那么一点理智,他可就要立马挥拳打在薄时漠脸上。
“我什么时候说过我要当会长了?”
好一瓢冷水。
贺寂州和白一都懵了。
几秒钟之后,贺寂州最先反应过来。
“呵。”
“那你折腾什么呢?”
“纯粹来这见她一面啊?”
贺寂州冷嘲热讽。
薄时漠居然不否认。
“哟,我还说中了。”
薄时漠还有这么蠢货的一天。
贺寂州还真是难以想象。
他冷嘲热讽说完这句,撞着薄时漠的肩膀往外走的越来越远。
白一也无话可说。
他重重叹口气。
往日薄时漠怎么胡闹拉扯没关系,偏偏今天要把儿女情长和这件事混在一起,白一也觉得确实有点本末倒置了。
烽火戏诸侯。
早知现在。
又何必当初。
白一眼见人都散光了。
门口徒留一个小厮守着门,门里头也就他俩,小厮还不敢上前催促。低着头,时不时朝这边看然后目光躲闪。
他也不忍心。
“漠哥。”
“我们也走吧。”
在这站着也没用。
两人到了莱斯酒店。
薄时漠还在生闷气。
陆相挽到底哪根筋搭错了,他没懂。
他独坐在房间的落地玻璃前苦苦思索。
他从来并未真的杀死她。
对她家人也从没做过什么过分的事。
他明明什么都留有余地。
可轮到她。
为什么她就是对他这么绝情。
她宁可站在非亲非故的凌夏浔那边。也不肯看在他是两个孩子父亲的面上,对他有那么一点点的从容和善意。
他再怎么伸出橄榄枝。
她也绝不肯给他一点点台阶下来。
非要逼他去强取豪夺。
软磨硬泡的东西,他使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