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泽:“关门。”
“你说话怎么这么简洁了?”陈煦与刘彻进了房,顺手将门带上。“我说,你的脸还好吧?看起来挺深的。”
“三五日便消了。”张泽摸着自己的脸蛋:“我现在心情不太好,你们最好不要笑。”
一直带着淡淡笑意嘴角十五度上扬的陈煦:“……这个有点难。”
“我说你也够可以的,请个太后也能得赏。”刘彻毫不避讳的拍了拍张泽的肩膀:“这个火巴子好吃吧?”
张泽没有说话,只道:“我得去卫府看着那家伙,你们没事就散了吧。”
刘彻:“喂喂,刚来就走,好歹让我们喝杯酒。”
张泽:“我忌酒。”
“喝杯茶总有吧?”
“这种稀罕货我这里也没有。”
刘彻四下看了看,张泽的房间空空荡荡,只有一张床一衣柜,一把椅子一方桌。“你竟然让太子站着,自己坐在房里唯一一张椅子上?”
张泽立刻站了起来。“太子慢坐,我这就走了。”
“别呀~”刘彻学着哥哥,用十分讨打的语气道:“一杯水都不让喝,好坏的。”
陈煦抖了一地的鸡皮疙瘩,看看张泽,连汗毛都竖了起来。张泽道:“你有心情来调侃我,不如想想接下来怎么对付窦太后。”
“身为禁军统领,你知道的似乎太多了。”陈煦道:“果然你也暗中调查太后?”
“我只是随便听来的。”张泽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他在皇城之内可以随处走动,有时候巡逻走得累了,找个安静的地方休息,便听到了许多不该听到的事。
比如他手下谁谁跟宫女有情了,比如阉人的总管贪污了多少财物藏在哪里,比如太后暗中的部署等等。
“说说你都听到什么?我看看有没有比陈煦的情报更新鲜的东西。”
“管好你的裤腰带,就什么事都没有了。”张泽看了刘彻的腰一眼,转身出了自己房间。
刘彻瞪着眼睛:“嘿,这家伙什么意思?”
陈煦:“大概是想说你的腰太细。”刘彻的身材即使是被重重绫罗包裹,也看得出比例良好,陈煦觉得若是把刘彻丢到现代,估计能冲出亚洲当个国际巨星。
“啧,小小禁军统领胆敢有这种想法?”刘彻眯了眯眼。“我决定在他床上放几条虫子。”
陈煦:“……”这孩子挺聪明,就是耍人的时候智商为负。
张泽话中有话,陈煦与刘彻都听得出来,但是他们的人脉显然没有窦太后与皇帝来得广,还没等他们弄明白刘彻为什么要管好自己得裤腰带,卫青便找上门来了。
陈煦原本在自己的院子里练剑,虽然从小到大都是那几个姿势,但是长大之后挥舞起长剑看起来十分帅气,连坐在一边绣花的阿娇都忍不住拍手称赞。
卫青偷偷摸摸的从长廊探出一个脑袋,见阿娇也在院子里,又默默将脑袋缩了回去。
阿娇却已经看见卫青,唤道:“卫青,快来,我有东西给你。”
卫青只好硬着脑瓜子走过来,阿娇摸出一个荷包递给卫青:“听说你上次在角斗场大出风头,得了赏银,这个送你,就当是恭喜你出师大捷啦。”
“谢谢。”卫青捏着荷包看了看陈煦,陈煦正摆着收剑的姿势。
“卫青怎么了?”察觉到卫青的表情有些怪异,陈煦便问:“身体不舒服?”
卫青摇摇头,看着陈煦欲言又止。
陈煦:“……怎么了?”这小动物一样的眼神他招架不来。“阿娇,你先回房吧,我与卫青聊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