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兆彻底慌了。
那批劫匪凶残无比,皇上派了那么多御林军都无法解决,他单枪匹马如何解决?
他还想求情:“皇上……”
但皇帝耐心全无,他现在脑子里想的更多是……
平南王到底存了何心思!
他和江端侯的关系,当真是水火不容?
还是说,那只是演戏给他这个皇帝看的。
至于曲兆,他最好有本事剿灭了那些劫匪,那他就当做什么事都没发生过,若不然,必定治他这欺君之罪!
“这是朕的命令,曲兆,你要抗旨吗?”皇帝冷着脸打断曲兆的话。
曲兆的脸色更加惨白了,他只能硬着头皮回答:“臣,微臣遵旨。”
“皇伯父。”赵和宁也有点焦急。
剿匪多危险啊,万一曲兆死在哪里了,她岂不是成了寡妇?
还不如现在就让她休夫,到时候侯府什么事都与她无关。
可面对她哀求,皇帝毫不动容。
他甚至还冷幽幽道:“和宁你已经很久没入宫,太后也很挂念你,不如你留在宫中些许日子,好好陪她。”
“至于皇弟,你之前一直和朕说的,你更喜欢京外。和宁先已找到如意郎君,过得也恣意快活,你可以去追求你的人生了。”
他的眼神又落在了平南王的身上。
平南王的心猛的一沉。
皇兄应是怀疑他与和宁早就知道曲锦书会武的事,却故意挑拨江端侯,让他丢脸。
曲锦书三言两语,就可以挑拨他们的关系了?
不对……
应该是皇兄根本就没信过他,曲锦书的话让他找到将他们驱赶京的由头罢了。
握紧转头,平南王装作顺从的样子说:“皇兄所言有理,臣弟此次回京也只是为了和宁的婚姻大事。现在她也有自已的日子要过,臣弟也该走了。”
父王!
赵和宁有点急了。
她现在和曲家是水火不容的关系,父王若是走了,谁来替她撑腰。
还有,皇伯父让她留在皇宫是什么意思,是要软禁她吗?
出现这样的情况,什么比赛都进行不下去了。
皇帝给曲兆下令:“三日之内,朕要听到你剿匪的好消息,若不然后果自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