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的变化,为什么在这个时候韩迈会说这样话。
我对他已经不如先前的有戒心了,听了他的遭遇,反而对这个冷冰冰的怪人起了同病相怜的感觉。
“欧阳先生家学渊源,听说过推背图吗?”
“推背图?”
“嗯,是的,推背图第四十一象甲辰,第四十二象已,天地晦盲,草木繁殖。阴阳反背,上土下日。长弓在地,危而不危。”韩迈还是用他冷冰冰的语气说着。我仔细地听着韩迈的话,努力地回想起以前看过的书本,好像真的家中以前有那么一本藏书叫推背图,是一个清朝的一个叫金圣叹的人的品本。
在我思索中,韩迈已经走出了门口,他推开木门,缓缓地往外走去,门口射进一道暖暖的日光,那温暖的日光,照在我身上,暖暖的感觉十分的舒服。我躺在床上,不断地思索着韩迈说的那推背图上的话,不知不觉地又昏昏地睡去。
我听着爷爷的话,不禁有些意外,想不到那漆黑的屋子的怪人,竟然有着这么传奇的经历,那玄妙的奇门异数原来竟然牵扯了一段如此惊心动魄的历史。
我一时无语,默默地发动汽车。
“孩子,你放心,你身上的究竟是不是降头,还是别的原委,爷爷都一定会找到方法帮你解决的。”爷爷轻轻地叹了口气,抚摸了一下我的头。
记得在很小的时候,我在外面受到了欺负,跑到爷爷面前哭泣撒娇,爷爷都是这样的一副慈祥的模样轻轻地抚摸着我头来安慰我。
很窝心的感觉。想不到,这次的竟然是在一次生死的关头。
我把爷爷送到了他的家,看着他微微颤颤地走进大门,走进电梯,心里忽然有一点酸酸的感觉。
我坐在车里,心里百般滋味,想不到一夜之间。我竟然成了一个将死之人,说不定哪天那时就忽然暴毙在某个地方。死神忽然间和自己开了个玩笑。
我苦笑地摇摇头,启动汽车,干脆直接回公司把处理完。
我开着车,上了环城高速。二十分钟之后,我就回到了公司楼下。
“哎,欧阳,今天不是休息的吗?怎么还回来啊?”一回到公司的楼下,就碰到了张伟。他马上过来,搭着我的肩膀说。
“楼上的会议室还在警方的封锁下呢,你有一个老同学找你,在五楼的会议室等你呢,我这正想着跟你打电话呢!”
“老同学,谁啊?”我奇怪地看着张伟,脑子里努力地寻找着当年的影子,这段时间的事情太多了,几乎填充满了我的脑袋。
“谁知道呢,说是公安局的,长得高高大大的。在五楼呢,你去看看不就懂了。好了,我要去见客户了,你自己上去,五楼的!”说完,张伟急匆匆地出了大堂。
“什么老同学啊?”我疑惑地走向了电梯。
很快地,电梯从一楼到五楼。
我出了电梯,尽直地走向五楼的会议室,我敲了敲门,然后推门而进。
“哎哟,哈哈哈,欧阳,好久不见了!想不到在这里见到你!”我一进门,一个穿着警服的大汉迎面走来。
“哟,陈锟,十年不见,你小子还当上警察啦,怎么啦,来找我不是我犯了什么事情要抓我回去吧。”
“呵呵,其实也没什么事,只是我是你们公司这个案子的负责人,有些事情想找你了解一下而已。”
“什么事呢?”能让这个高级的警官亲自来找我,我觉得一定不会是什么小事。
“好了,既然大家是老同学,那我也不拐弯抹角了。”陈锟喝了一口桌面的咖啡。神色凝重地对我说:“欧阳,前天你们公司发生的那起命案,在我个人看来,有点不可思议。”“怎么不可思议?”我一时不能理解陈锟所说的不可思议是指什么。
“可以这样说吧,这起案子我个人认为,有点诡异,超出了人力的范围!”陈锟看着我眼睛,语气缓慢而平稳。
泰国诡事
我听着,身子不由得一震,难道我担心的事情,泰国的那件事情,真的发生了?
陈锟毕竟是多年的警探,我身上的一些细微的变化都逃不出他的眼睛。他走近一步,紧紧地盯住我的眼睛,说:“欧阳,你是不是知道了事情的线索而没有告诉我们的。”那锐利的眼光看得我极度的不舒服,我不禁地退开一步,吞吞吐吐地说:“没…。。有,我也不清楚,我怀疑……是跟我们上次泰国的旅游有关,可是……。慢着,你们先告诉我,你为什么觉得这事情诡异?”
陈锟看着我,点燃了一根烟,斜斜地倚在会议室的墙上,慢慢地吐出了一个烟圈,说:“法医检查周敏的尸体,发现他已经死了一个多星期了。身上的器官组织已经开始坏死。可是搞不明白的是,为什么她还能如正常人般出入工作。按正常来讲,人身死之后,身上的血液应该凝固,可是在我们发现周敏尸体的时候,却发现她的身体上流出黑色的血液。”
陈锟缓了一缓,看着我,说:“欧阳,这是我们警方掌握的资料,本来,这些资料是列为机密档案处理的,为的是这件事情过于奇怪,我们不想引来社会的恐慌。现在我把这些东西对你说,是因为我觉得你也会把你知道的东西对我坦诚相告的。”
我听着陈锟的叙述,身上由得冒起丝丝的凉意,回想起周敏最近一个星期的表现,确实可以用行尸走肉这个词来形容,那换句话,这段时间周敏身上散发出来的奇怪的气味,不就是人死后散发出来的气味了吗?“尸臭!”想到这里,我不禁叫了出声。这种种事迹,正在逐步地印证着那降头的事实。想着想着,我不由得双脚一软,跌坐在椅子上。
“降头,真的是降头……”我做在椅子上,喃喃自语地说道。
陈锟见我忽然失神地坐在椅子上,马上一把过来拉住我手,不停地摇晃我:“欧阳~~欧阳~~~醒醒!”说完,他便轮开大掌在我脸上打了两掌。
忽如起来的剧痛使我忽然清醒。我摇了摇头,一把抓住陈锟的手,说:“我知道了,我知道了,一定是跟泰国旅游的那件事情有关,一定是!一定是!”
陈锟一下见我紧张起来,慢慢地扶着我坐下,手里递了一支烟,顺手帮我点上,“欧阳你先喘口气,别一惊一乍的,什么事情慢慢讲,天大的事情还有兄弟和你一起抗呢!”
我抽着烟,情绪慢慢地平复下来,开始回想起那一个月前的泰国旅游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