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听到潇潇说九菊一派的事情,顿时来了兴趣,于是都站起来,凑了上去。
中日斗法
潇潇整理了一下思绪,说道:“话说日本和中国的风水斗法基本每朝每代都在发生,最近的一次应该要算得上是九菊一派在上海布下的“旱日鱼肚白”的格局了。”
我和张伟听了潇潇的话,齐声问道:“旱日鱼肚白?”
潇潇点点头,说道:“嗯,九菊一派的人,在上海腹地设下这样的局势,心计很是阴险。首先他以中国的金融腹地上海为依托,以建世界第一高楼作为官方的掩饰,在陆家嘴的龙脉走向上,修建了两栋大楼,这两栋大楼的形状就像两把日本的军刀一样,只要你站在上海市内,无论从哪个角度,哪个时间抬头往上看去,都能看到这两栋大楼像两把军刀一样,双双托起太阳。其次,上海的地理位置犹如鱼肚,而这两栋大楼的形状却如同两把军刀,从地图上来,大楼建成之后,上海的形式就像两把军刀从地上拔地而起,一举挑破鱼肚。这样一来上海这一条大鱼就算不被烤死,也无力游回水中,而且鱼肚破了,鱼自然也不能活了,所以九菊一派布下这样的旱日鱼肚白的局势,本来就是一个死局,要的就时破坏中国的金融腹地。可怜当时我们的政府只看到眼前白花花的银子,却没有看到这个局势的险恶。”
我和张伟虽然走南闯北,但从来没有听说过上海大楼有这样的说法,就算现在听潇潇说来,也是一惊,张伟这边接着问道:“那后来这样的局势怎么破解?”
潇潇摇摇头,继续说道:“其实还不止这样,要知道这两栋大楼是位于陆家嘴的正东方,在风水学上来讲,是“柄泉东架笔”之势,青龙刀刃入,金枯水至,上海是中国的金融腹地,金融属水,这样一来,这两把像军刀的大楼直插其中,就等于形成了金刀断曲水的格局了,旱日鱼肚白与金刀断曲水这两局合一,日本方面目的就是要把中国的金融腹地死死地掐住。”潇潇说道这里,看了我们一眼,继续说道:“话说两局形成之后,上海方面的股市马上告急,中国的金融经济是以上海为首,牵一发而动全身的,在上海出事之后,整个中国的股市也跟着马上火线告急,大盘直线下跌,整个市场一时之间哀鸿遍野,萧条无比。中央政府这时实在坐不住了,纷纷宣布救世措施,但投入市场的资金却如同石沉大海,没有半点效果,于是社会上一时闹得众说纷纭,也是动荡不堪。”
我和张伟这时虽然明明知道是故事,但是当听到这样的事情之后,手心也禁不住暗暗地冒汗,张伟脸色一变,继续地向潇潇追问道:“那现在,这样的局势究竟化解了没有?”
潇潇听了张伟的话,浅浅地一笑,说道:“化解是化解了,不过也是场异常艰苦的风水争斗,据说中国的不少风水学派的传人都被卷进了这件事情里面,具体是用什么方法化解这两个死局,就不得而知了。再后来,我在偶然之中,听一个双眼失明的风水师傅说起,当时他们几个全国顶尖的风水师傅,穷尽了精力,终于想出了用泄流的方法解决当时的危机,就时引别的地方的煞气入上海,硬是冲毁了这两个本来无解格局。不过他的一双眼睛也因此而失明,而在那一场争斗中的风水师傅,最后都因为逆天而行,而不得善终。”
我们听着结局的悲惨,心里一时也不禁凄然,只听得潇潇继续说道:“我们现在遇到的事情也跟十年前的一样,当年的各门各派的风水学师都能屏弃个人的成见,而练成一线,我们今天再遇到这样的格局,我们难道还能袖手旁观吗。”
潇潇的话掷地有声,说得我和张伟都不禁汗颜,只是怎么也想不到这两个一衣带水的国家,在民间还有这样的明争暗斗,张伟点点头,说道:“哼,我张爷爷,在大是大非的面前从来没有含糊,今天晚上如果藤本那家伙真的过来搞事了,咱们这就跟他拼了。”
张伟说完,我也点点头,捏灭了烟头,拍了拍张伟的肩膀,潇潇这时见我们都恢复了精神,笑了笑说道:“我想,傲儿姐姐如果在这里的话,肯定也不会放弃的,不过今晚我们也要注意保护自己,毕竟这里的事情完结之后,我们还要去修复昆仑的地脉的。”
听着潇潇的话,我心里想道,其实我们现在就是只是想把眼前的事情先忙完了,再去考虑昆仑地脉的事情的,过了今晚我们还能不能完完整整地在这里聊天,还说不准呢。
不过我也知道,潇潇只是不想让我们过份地担心今晚的事情而已,这个小姑娘虽然外表稚嫩,但是心思慎密,善解人意,相处起来让人愉快,和傲儿高贵冷艳的气质又是截然不同的感觉。
于是想到这里,我向潇潇笑了一笑,说道:“放心吧,我们都会照顾好自己的,不过潇潇你今晚上的任务比较重,我还是比较担心你,作为与月亮之间的引子,潇潇你也要小心,那么我们现在就约定了,我们几个一定要见到明天早上的太阳。”
潇潇这时脸上一红,低着头忸怩着说道:“欧阳先生别忘了,潇潇本身也是一只是一个阴魂,,能承担这样重要的任务,潇潇也觉得荣幸,不过先生放心吧,有先生的话,潇潇肯定会保护好自己的。”
说到这里,不知不觉,已经是下午的四点多了,我于是对张伟和潇潇说道:“现在时间已经不早了,我们还是先休息一下吧,今晚可能要耗费的体力还是太多了。”
张伟点点头说道:“我先去整理一下那桶黑狗血,今晚把它分成一碗一碗的,等看到藤本的式神就往式神身上泼去,要不这么大一桶,用起来也是挺费事的。”
张伟说完转身就走了下来,就在张伟刚转身的时候,就听到韩迈冷冰冰的声音从楼下响起,喊得是让潇潇赶快下楼,他准备帮潇潇在身上作护符,就算今晚潇潇承受不住月亮的阴寒之气,也不至于被这股阴寒之气了伤身。
葬月开始
潇潇应答了一声,就转身跑下楼去。潇潇这一走,在天台上的就只剩下我一个人了,我抬头看着天上夕阳将沉,心里也慢慢地平静了下来,远处的市区里车子进进出出,人们都为着生计而到处忙碌,这时我心里忽然在想,不知道现在这帮为了生活而每天营营碌碌的都市人,他们是否会知道今天晚上将会有一场关乎国运的战斗在这里展开呢?
我在阳台上找了一个靠近角落的位置坐了下来,在这秋风飒爽的傍晚,呆呆地看着天空,其实这天上的浮云来去无踪,变幻不定,不就正像人间的聚散生死一样吗,今天还是看似亲密的人,可能明天就会离你而去,明天有明天的相逢,明天也有明天的悲伤与无奈,这未来的日子对于我们,就像是天上的浮云,来去聚散,半分都不由得自己的心意。
我看着天空,心里不禁倦意袭来,这暖洋洋的秋日夕阳,洒漫了全身,在这宁静的旁晚,我竟然不知不觉地睡着了。
这一觉睡得十分舒服,没有噩梦的缠绕,也没有外界的纷扰,我也不知道睡了多久,一直到潇潇在一旁摇着我的手臂,我才慢慢地醒转。
潇潇和张伟这时已经一起回到了天台,安安静静地坐在我的旁边,我睁开眼睛一看,这时天色已经全部漆黑,周围更是华灯通明,苍月高挂。我连忙坐了起来,以为自己的睡觉耽搁了大家的时间,可这时潇潇笑了一下,说道:“欧阳先生,别担心,韩老先生说,还有一个半小时的时间,让我们好好准备一下。”
我听了潇潇的话,松了口气,连忙站了起来,这时只见潇潇的右边脸上已经画上了一个奇怪的符号,这鲜红色的图案,配在潇潇白皙的脸上,显得格外的诡异,潇潇见我呆呆地看着她脸上的符号,向我浅浅一笑,说道:“欧阳先生,可是对我脸上的符咒有兴趣?呵呵,韩老先生说这是定身符,可以固定我的魂魄,等下就算月亮的玄阴之气如何的厉害,那么我也不至于被冲得支离破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