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要这样吗?她产生了一丝迷茫,目光先是在斗室内迷惘四顾,又回头穿过窗帘的空隙看向远方。
她似乎已经很久没出过这所房子了。她跟外界脱节多久了?仿佛半个月,又仿佛已经半个世纪那么久。
窗外那里有从外界透过来的光亮,远处的广告灯牌、别人家的灯火、还有路灯种种禁锢以外的社会群居元素提醒着她,再前行一步就是画地为牢万劫不复。
她的脑子里闪过对错纠结,而沈隐似乎是看出了她的犹豫不决,索性抱着她的腰往下一摁,同时腹部往上重重一顶,粗大挺翘的香蕉就着她留下的口水没入了阴道。
啊你怎么她完全没有反应过来,就被深深插入了,慌乱地转过头来悬空了屁股:怎么可以突袭?
他的手掌没有停止,反而加重了力度往下挟持她的腰:不是你主动要的吗?
沈琼瑛沉默了。都已经进去了,还有什么区别呢?她一松懈,立马被他的手掌彻底摁了下去。
阴道在这样的力道和方向下,就像插座扣上了插头,一下子就深入到了根部。
沈隐舒服到又叫出了声,嘶哑着嗓子喊了一声妈。
可惜沈琼瑛没有听见,不然又要炸了。
不要太深了她难受地用手掌抵着他的胸膛,指甲抠入了他的肉皮:我我不舒服
沈隐用手掌托起了她的臀部,使她不至于坐的太深:你试着轻轻动。
沈琼瑛半借着他的托举,半自己上下套弄,过了一会儿,逐渐适应了尺寸和节奏。
而这几分钟,每一秒对沈隐都是煎熬,因为她里面又湿又热,吸得他受不了,尤其是正面看到她坐在他身上上下起伏,他视觉上更受不了。
好了吗?他嗓音轻颤,欲望也在她身体里颤抖。
好一点了。她也有些累了,伏在他胸口想要歇一会儿,脑子里一团嗡嗡,想不通自己这是在做什么。
沈隐就等她这句话呢,怎么可能让她歇着?他原本托举她屁股的手卸了力道,虎口固定住了她腰肢,下身开始频繁顶弄。
她双膝跪在他的腰旁,正心乱如麻,就觉得花心被攻击得受不了,她被顶得身体彻底软倒在他身上,重心向前无力支撑。
妈舒服吗?沈隐一边狠狠挺弄,一边把她摁在肩头,对着她耳边挑逗:儿子肏得你舒服吗?
不要沈琼瑛眼睛里溢出了生理性泪水,亦或是羞耻的泪水:不要再说了!她都几乎忘记了的,明明已经被自己淡化的事实,却被他用这种赤裸裸而粗鄙的方式提醒出来。
身体里夹着的肉棒是儿子的,这个认知让她浑浑噩噩的自欺欺人都化作了泡影,无论如何也无法再进行下去。
你必须面对!他根本不放弃企图,不容许她这样应付差事:妈妈的身体包裹着儿子,多美妙治愈的事,为什么要逃避?
你闭嘴!她抹了把眼泪:我不要了!她撑起身子就想要抬腿离开。
可是他这次却不肯放手了,死死摁着她,抓握着她的腰像是套弄娃娃一样往下套弄着,迎合着自己往上挺动的腹部。
两相作用之下,抽插深入到了极点,带出了咕叽咕叽的水声。
不要她慌乱地想逃离,可是抬不起腰也支配不了身体,被他死死摁在自己身上。
不要啊!啊!她也不想慌乱,可是越来越堆砌的快感让她害怕,她害怕自己的意志也屈从了。
舒服吗?妈?他声音里带上了狠意,挺弄得力度之大,频率之快,以至于她次次不自觉往上坐直身体,拼命拔高,才能不让宫颈太酸爽承受不住。
受受不了了她带着哭腔,觉得他快要顶进宫颈口了,好像要贯破她的身体,再也顾不得纠正他的称呼。
沈隐很快也没了心思诱导她,猛地把她像套子一样从身上摘了下来放在一边,用手死死掐住了自己阴茎的根部,险些就这么射出来了。
幸好,幸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