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小九说的有道理。”
赵雨榭道:“我看过了,这个青铜祭坛周围分布的八根青铜柱子,是按照八门遁甲之中的序列分列,这八门遁甲之中的八门分别为,开门,休门,生门,伤门,杜门,惊门,景门,死门,这八门一旦运转开来,就会形成特殊的力场,力场在望气堪舆一道之中被称为气之命门,命门不可破。如果强行破坏这八门遁甲之阵,整个空间之中的阴阳平衡就会被打破,到时候生死颠倒,日月易弦,说不定会引发惊天的变故。”
此时的赵雨榭也叶涛处理完那群巨型鲶鱼之后,手持一面青铜罗盘,围绕着面前这个青铜祭坛绕了好几圈,虽然她已经失去了法力,但一身望气的本事没有落下。
对于赵雨榭的提醒,九公主丝毫不以为意道:“小谢,你在吓唬谁呢?什么生门死门?你说的太过玄虚,本公主好歹也是见过世面的人,祭坛在太古时代是用来祭祀神灵的地方,怎么可能是用来布置阵法的?用阵法来镇压祭坛,这不是于礼不合,引发的神灵震怒么?”
赵雨榭没好气的白了九公主一眼,似乎是在嘲讽她的无知道:“你虽然见过一些世面,但是小小年纪,整天就知道吃喝玩乐,读书的时候也是天天鬼混,对于堪舆望气方面你又了解多少?”
沉吟了一会儿赵雨榭接着道:“话说回来,在祭坛周围布置这八门遁甲之阵的人本身也不一般。首先这个人必须是修为达到了化神甚至炼虚,大乘之上的大能,对于天地大道了解的颇为深刻才行,其次洞悉天地元气的走向,本身也是一位专注与此道的望气天师。这八门遁甲之阵用来布置在祭坛四周,很明显是用来镇压祭坛制作某种不可知的存在。”
说到此,赵雨榭略有深意的看了看九公主又看了看叶涛:“这座被八门遁甲之阵封印的祭坛里面的不可知存在很不一般,恐怕不是绝世大妖就是万恶魔胎,甚至只要一出世便使天下风云动。”
叶涛听赵雨榭如此说,也是意识到了自己此刻其实身处在危险之中,可能距离赵雨榭口中那不可知的存在很近很近,他一脸后怕道:“辛亏小九力气不大,没有将这青铜柱子给推倒,否则的话破坏了这八门遁甲之阵引得那不可知的存在出世,后果不堪设想。”
九公主听叶涛这么一说,也是反应过来,脸色一下子就白了下来,不由得问:“究竟是谁在这里布置的八门遁甲之门?”
赵雨榭摊了摊手:“你问我,我问谁去?不过有一点,布置八门遁甲之阵的人绝对是一位修高深莫测的绝世大能,而且还是一位在望气堪舆上成就极高的望气师。八门遁甲之阵我听说过,不过却也是第一次见。传闻人族一代女帝沧海大帝武洛阳的帝陵之中也有这样一座八门遁甲之阵,专门用来镇压一头神祗念。据说沧海大帝生前屠杀过一头神祗,那位神祗死后,意念不灭化为神祗念继续为祸苍生。沧海大帝是怕自己坐化之后无人能够治得了这头神祗念,所以才将其带进自己的陵墓之中用自己布置的八门遁甲之阵将其封印。一位大帝布置的八门遁甲之阵是有多么的恐怖?也因此沧海大帝的陵墓因为这座大阵的存在成功的避开了后世修真者的洗劫。是人族已知的保存最为完好的大帝陵墓。”
九公主问:“小谢,如果按照你的说法,难不成这座八门遁甲之阵下面也封印着一头神祗念?”
赵雨榭冷冷一笑道:“那倒不可能。眼前的八门遁甲之阵比起沧海大帝的那座八门遁甲之阵,在力量上不及前者的千分之一,虽然已足够恐怖,不过却万万无法封印住传说中的神祗念,不过用来风云一些万古巨凶,旷世魔头却是绰绰有余。”
叶涛也被赵雨榭的这一通调侃给说的有些懵。
此女学识渊博是叶涛不可望其项背的存在,尤其在望气之道上的造诣更是惊为天人,本身能够认出这座八门遁甲之阵已经足够让人感到震惊。
叶涛和九公主听赵雨榭胡吹海侃,一个个张大着嘴,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怎么接话了,叶涛感觉自己在赵雨榭的面前十分的自卑,这就好像是学霸和学渣的区别。
赵雨榭看了一眼九公主和叶涛,似乎很满意二人那两张吃惊脸,他不再继续这个话题而是手持青铜罗盘,围绕着眼前这座青铜祭坛继续勘察。
看见赵雨榭走远了一些,叶涛凑到九公主耳旁小声的道:“小九,不服不行啊!人家小谢是有真本事的,在这方面,咱们就是两个门外汉,什么也不懂。从今以后在她面前我们两个得谦卑一些,谁叫人家是知识分子呢?以后你在小谢这个知识分子面前可要放的尊重一些,别整天哼哼唧唧,搬一些歪理出来。”
“什么叫知识分子?”
“知识分子是我们故乡的说法,指的是向小谢这样学识渊博的人,这种人在我的故乡很受人尊敬。”
九公主听叶涛这么说,嘟了嘟嘴:“你以为本公主喜欢喝她较劲呢!谁叫本公主面前摆谱,一副高人一等的样子。”
“人家可不是臭显摆,小谢说什么都言之有物,她是有真本事的。反正啊!以后咱们两个在她的面前可得夹着尾巴做人,我们想要出去,后面全靠她了……”
就在叶涛和九公主说话的功夫,赵雨榭已经围绕着面前这座青铜祭坛走了三圈。
叶涛在望气之道上虽然是个门外汉,不过长期和赵雨榭相处,耳濡目染之下也知道,她这是在用青铜罗盘观察这把八门遁甲之阵的气之走向,以及气门变化。
她手中的青铜罗盘本就是一门特殊的法宝,平时不是用来对敌的,而是用来感应周围气之流动的规律,从而找出气之流动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