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哪儿?”
瞧着常青身上的外出服,罗父问。
“去透透气,”常青脚下不停,“整天在这么点的地方带着,活人也得闷病了。”
罗父抿嘴。
她也知道会病?
她是忘了,他曾经足不出户了大半年。
常青越过他,往外去。
罗父盯着她背影,直到出门,他叫来帮佣。
“刚才是有人找太太?”
帮佣点头,“一个女人,听声音像是挺年轻。”
帮佣才刚过来大半年,对家里好些事都不大清楚。
罗父摆了摆手,把手里的袋子递给她。
帮佣瞄了眼,是寻常的豆浆油条。
“先生,您的身体不能吃油条。”
帮佣老老实实的道。
“偶尔一次,不要紧,”罗父放缓语调。
夫妻吵架,没必要涉及旁人。
帮佣点头,把东西盛装出来,又切了点黄瓜凉拌。
罗父换了衣服,洗完手,饭菜已经上桌。
罗父垂着眼,一个人吃完早饭,便去后园料理花草。
帮佣收拾完饭桌,没听到动静,便去后园。
果然看到罗父。
后园空间不小,罗父手拿花洒,背对她站着。
明明只是浇花,却叫人感觉着寂寞。
帮佣想了片刻,烧了壶水。
端着茶具过来。
“先生,花期要过了,不如趁着还有花开,好好欣赏一番。”
她把茶盘放好,笑道。
罗父闻言,有些意外的看她一眼,转而看后园景致。
不知不觉天就要冷了。
这园子虽然有保温设备,可以延长花期,可植物习性让它们依旧延续自然界规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