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还活着,跟着滕强跑了。”
知道学生没丢命,聂兰松了口气的同时,又很紧张。
这是她无能为力,也只能这样等着。
“那个孩子一直都是好好的,也不知是到底怎么了?”
林苗笑了笑,回去坐定。
喝完酸梅汁,便回去自己屋里休息。
昨天一天,她的神经都是高度紧绷。
这会儿松懈下来,她总是觉得疲惫得厉害。
可是闭上眼,她又很快清醒。
睁开没多会儿,便又觉得困。
如此两次,林苗索性闭上眼养神。
本想着待会儿就起来,继续陪着老师和聂兰研究蛊虫,不成想反倒是睡了过去。
睁开眼天都已经黑了个透彻。
她随手打开灯。
才刚起来,特助就来敲门。
“方便我进来?”
林苗揉了揉睡得太多而有些疼痛的脑袋,过来打开门。
特助手里端着水果,和两块三明治来。
“这会儿太晚了,吃饭的话不消化,我就准备了这个。”
“挺好,”林苗接过来,“谢谢。”
她把餐盘放下,见特助跟了进来,便知道她是有什么想说的。
便请她落座。
特助倒了杯果汁,送到林苗跟前。
“如果方便,能跟我说说发生了什么吗?”
林苗笑了笑,没有搭话。
特助也知道,若不是太过严重,他们也不会以那样的姿态回来。
“昨天晚上,我给老师打电话,是郎宇宁接的。”
她声音有些柔缓。
“他告诉我老师要研究个课题,要在研究所住两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