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
那也踹上一脚,显出咱已是怒火滔天。
……
门外的首阳子擦擦脑门冷汗,干咳一声:“道友总算醒了,师尊让贫道来告知道友,若道友醒了,请去师尊处一会。”
“不去!”上官能人大马金刀的一只脚踩在台阶上,胳膊肘顶着膝盖:“没人告诉你,别人亲热的时候不能打扰吗?那等于杀父之仇,夺妻之恨,不共戴天!”
“呃???道友这话……贫道似未听过……”
“你整天在道观里念经打坐,哪听过这些事!说吧!怎么补偿我的损失?”上官能人恶狠狠的盯着首阳子,首阳子满头冷汗:“道友这……贫道方外之人,哪有那些身外之物……”
“没有?那就用身体偿还!”
“什……”首阳子暴退数步,手掩菊花,满面惊骇:“道友,你……你竟有那龙阳之好……”
“龙阳之好?”上官能人一愕,随即面色巨变,跑到一颗梧桐树下,哇哇大呕,涕泪交加。
“道友这是?”首阳子愕然。
辛雨缘终于忍不住了,噗嗤一声笑出来,笑的花枝乱颤,颤颤巍巍,一直颤,一直颤……
首阳子立定转身:“罪过,罪过……”
辛雨缘脸一红,止住笑声,去屋里端了一碗清水出来,递给干呕的上官能人,娇嗔道:“就知道乱说话,活该。快漱漱口。”
“我哪知道这道士那么不纯洁,真恶心。”上官能人端着碗漱漱口:“咕咕咕咕咕……噗!”
听到上官能人的话,首阳子老脸一红,干咳一声:“道友,若是无事,就随我去见师尊吧!”
“滚开!臭基佬!”上官能人厌恶的连连挥手,像是挥苍蝇。
首阳子苦笑:“道友误会贫道了,若贫道是基佬,又怎会有后?”
“哇!你连基佬是什么都知道,还说自己不是基佬?”
首阳子:“……”
“别闹了。”关键时刻,辛雨缘敲敲上官能人的头,责备道:“你一睡就是一天一夜,道长也很担心的,别胡闹了,听话。”
上官能人漱漱口,把剩下的水喝光,碗递给辛雨缘:“前面带路。”
首阳子松了口气,感激的看了辛雨缘一眼:“道友随我来。”
上官能人休息的地方是道观最小的房舍,离老道的房舍并不远,走了五六十米便到了。
“师尊,道友来了。”首阳子站在门前,恭敬地说道。
门自己开了,老道的声音传出来:“快进来!快进来!小友快快进来!”
好迫不及待的声音,如同领导下乡视察,住在招待所里招妓一般。
上官能人打个哆嗦,把这些恐怖的画面从脑子里删掉,拍拍脑袋:“果然,十八禁不能看太多,现在看什么都十八禁了。”
迈步走进去,屋里摆设和上次一样,但老道已经拿出一坛美酒:“小友快来!今日老道定要让小友做个能喝酒的纯爷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