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喜来得太意外,安母都不知道该信还是不该信:“真的?”
安暖连连点头,真的!”
“太好了!太好了!”安母比她还要高兴,激动的握住她的手又正好握到她被灼烧的地方。她吃痛的抽出手,打开一看烫红的地方还在加重,已经烫出一个坑。
“这怎么回事?”
“谷竹的眼泪。”
“谷竹?”
安暖把刚才的事情说了一遍,又走浴室用水冲伤口。这不冲还好,一冲更疼就像被火烫伤似的:“这什么情况?”
安母心疼,替她吹风,再打电话给老头:“暖暖被谷竹的眼泪烫伤了,伤口还在加大,还不能冲水。这是什么情况?”
“谷竹的印迹。”
“什么意思?”
“只……现在还能说,等以后事成了我再告诉她。你先跟她说,让她别怕,睡醒觉这伤口就没事了。”
安母恼了火:“暖暖不是你女儿,你就这样糟蹋她?你没见她痛得很?冷汗都痛了出来,眼泪……”
“睡了!”老头这次是真的关机,也总算能踏踏实实睡一觉。
安母想骂都没得骂,又捧着安暖的手帮她吹气。安暖忽然想起,以前她受伤的时候,安母都会这样帮她吹气。
“老娘。”
“嗯!”
“你一直都是我老娘,不管我在哪里和谁在一起生活,你都是我老娘。”
安母没有抬头,心酸的继续吹气。安暖不是她女儿,等事情办完,她们就要路归路桥归桥,各有各的天命。
“老娘,我爱你。”
安母吹气的嘴忽然不会吹了,一股暖流涌上眼睛,不想安暖看见她哭,她抱紧安暖拍了拍:“老娘也爱你,你永远都是老娘的宝宝,老娘不会忘记你。”
与此同时。
顾父离开警局给顾母打电话:“你先去酒店,我们在酒店碰面。”
“儿子呢?让儿子跟我说话。”
“他……他没出来。他不肯出来。现在一言两语说不清楚,见面再说。”
到达酒店。
顾父说了刚才的情况:“他的意思很简单,要安暖去接他出来。如果安暖不接他出来,他就一直呆里面。或者放出来再闹事,再关进去。”
顾母那叫一个恨,她一边哭着一边咬牙切齿:“我养了二十几年的儿子就是给她养的,现在连爹妈都不要了?”
顾父劝她:“现在不是和他较劲的时候,更不会恨安暖的时候。我们现在不但不能恨安暖,还要讨好安暖,让安暖把他接出来……”
“我不去!”让她去求安暖,她不要脸了吗?她这辈子都不可能求安暖。
顾父掰正她的身体:“你是不去,还是不要儿子?”
“你去!”
“我一个男人去?”
“……”
“女人和女人谈话还是方便些嘛!”
顾母不去就不去,说什么都不去。顾父也恼了火:“行,不去就不去,我们回p市过年,管他小子在里面关多久。”
凌晨六点,半烟别墅。
保姆按往常的习惯起来做饭,大年初一的早餐他们主要吃素,她按惯例做几个素食就可以。
她走进厨房,打了一个哈欠。她昨晚没有睡好,开始被安暖气得心烦,后来又被果果的烟花吵得睡不着。
“阿姨新年好。”
阿姨正摘菜的时候哈欠连天,叶兮诺的声音响起,并给了她新年红包:“阿姨没睡好就不要做早餐了,我们等会儿回老宅和爷爷他们一起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