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警告他别动什么歪心思,否则让陈小光和陈爱华知道后我也保不了他。
“你当我是什么人?我知道她是你的。”
“去你妈的,你还嫌我上次的脸不够肿吗?”
玩笑归玩笑,我还是把何花的事情告诉了胖子。
“原来她这么惨?我以后一定替你好好照顾她。”
我给胖子指了指正在干活的罗木匠,“别他妈的口无遮拦,让他听到我又死定了。”
“你右边那张脸就该让你岳父打……,”
胖子现在春风得意、张狂得很,还不是因为他靠着陈小光的关系,在朱家场卖了十几件家具。
人家陈晓光也不只是看在他胖子的面子上,谁都知道我才是加工房的老板。
何花做的第一顿饭就受到了大家的高度赞扬,称她比四婶做得还好吃。
我也觉得味道不错,就是稍稍有点辣。
她也慢慢地跟那些师傅熟悉起来,有谁问她什么也从不隐瞒。
她帮那些师傅们牵墨斗线,熬胶水,刷油漆,还帮他们泡开水,反正就是勤快。
我们伍家村有一个三十岁的男人还没找到媳妇,也是因为家里穷,罗芳芳想给何花做媒。
“老板娘,谢谢你的好意,我这辈子想把我妈妈伺候完了再考虑那些事。”
“那你自己也不就老了吗?”
“老就老吧,没人要的话我就不嫁人了……,”
何花咯咯地笑了起来,这是我第一次看到她笑,自己内心也同样高兴。
她每天下午回去的时候,都要主动来跟我们打声招呼,“老板,老板娘,明天见!”
罗芳芳说何花好像变了一个人似的,不像个乞丐女了。
我觉得也是,从荷花身上我看到了一种对生活积极乐观的态度。
“哎,你当初该不会是看她是个女人才愿意帮她的吧?有人可是说过,你娶我还不如娶那个女乞丐。”
罗芳芳还在对张春梅那天说过话耿耿于怀,这是一个女人对自己极为不自信的表现。
“你把我陈爱国当成什么人了?再说你当初也是答应了的,我并没有自作主张。”
“你看你……,我不过就是随口这么一问,你用得着这么紧张吗?我知道你是想多做好事善事,你妈说你还去观音庙许过愿,只要我能怀孕,就拿钱修缮观音庙对不对?”
“对,你同不同意?”
“我当然同意,钱算个屁啊,但你知不知道,你还该做些什么事吗?”
罗芳芳不怀好意地看了我一眼,我让她今天晚上温柔点,这张床经不起我们两个折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