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可是有两样东西,上至皇后娘娘,下至乞丐娘子,没有不喜欢的,那便是衣服首饰,胭脂花粉。”黄胖子得意洋洋的说。
我家有一妻二妾,雨露均沾是不可能的,可是,我每次买衣服首饰,那是绝不偏袒,人人有份,所以,妻妾门都很爱重我,也都对我言听计从!”
听了黄胖子的话,姚文礼也点头道:“黄胖子说的,大抵不差,然而,要女人离不开你的手段,办法绝对不止这一种。
三光对姚文礼点了点头:“愿闻其详。”
“这女人嘛!她也是个人,哪个少妇不怀春呢!只要床上功夫到家,就算你没有钱买衣服首饰胭脂花粉,她倒贴钱跟了你都愿意!”
“哦?还有这等事?”三光简直难以置信。
姚文礼站起身来,拍了拍三光的肩膀:“老弟!听我的没错,上街买一册春宫画来,跟弟妹闺房中一起研读,保你受益无穷!”
三光只觉得脸上有些发烧,嘴上却道:“我家娘子么?她不用这些的,她一直都很听我的呢!”
黄姚二人对望一眼,黄胖子笑道:“那么我们这番嘴皮子,果真是白费了吗!
姚文礼挤了挤眼:“后生家脸皮薄,等他一一试过了,自会对我们感激涕零!”
☆、21图画
“万钟则不辩礼义而受之,万钟于我何加焉!为宫室之美,妻妾之奉,所识穷乏者得我与?”
书舍中,众学子摇头晃脑,语音朗朗,三光嘴上乱七八糟地附和着,心里却在想黄姚二人的那番话。
黄胖子说取悦女人靠花钱买衣服首饰,姚文礼说征服女人要靠床上功夫,到底谁说的对呢?
在对他们的话经过一番分析,综合,归纳等一系列思维活动之后,三光拍了拍脑袋,决定将两种手段完美结合!
中午下了学,他又跟先生告了假,兴冲冲去马槽牵了那匹大黑马,翻身跃上马背,快马加鞭,一溜烟向一百多里外的滁州城而去。
到了滁州城,他先是到买胭脂水粉的铺子里买了一盒新上市的茉莉花粉,又去首饰铺子里花了一两多银子给奔月买了一根打造成牡丹花形状的银簪。
最后,他钻进了一间书画铺子里。
老板是个四十多岁的男子,见他身着长衫,面目英俊白净,一看就是个读书人,便笑道:“这位公子,敢是来买颜料画画的吗?”
“嗯——那个,我不会作画!”三光呐呐答道。
“哦!那一定是来买画儿的了!”老板笑道。
“对对!是买画儿,不知你们这里可有好的!”
老板笑道:“好画儿却有,只是还要烦请移动尊步,到里间去看。”
三光欲要说出春宫二字,却又觉得面上发烧,怎么也说不出口,只好硬着头皮随老板去了店铺里间。
到了里间,老板从货架中抽出一卷画册,满脸诡秘地笑:“公子爷!您看这册画儿好不好?”
三光低头仔细一看:“只见那是一本极为精巧的画卷,第一页上,便是两个不穿衣裳的男女,女子体态丰满婀娜,双臂撑开伏在一个井栏上,男子则紧紧贴在女子的身后,正干那闺房之事!”
三光面红耳赤,那老板嘻嘻一笑,又掀起一页,同样是两个不穿衣裳的男女相抱缠绕。
“老板!你如何知道我想买这春宫画?”
“这还用问么?像您这般年纪的爷们,来书画铺子里十有□都是为这个!公子也看样子也有二十岁了,若是头一回来□宫,是有点太晚了些啊!”老板惋惜地看着他。
三光打心底暗叫了一声惭愧!怪不得自己驾驭不了奔月,原来自己早比同龄男子落后一大截了!
怀里揣着这三样东西,三光一路疾驰回到乌山村时,日头还未落山,他下了马,将马牵进院子,栓在老槐树上,下意识地朝奔月房中一瞧,只见房门紧闭,房后的菜园子里却传来她与春娇的笑语声,中间还夹杂着玉姐奶腔奶调的声音。
三光走到客房,将那三样物件从怀里掏出来,又拿起那本春宫画册,一页一页细细翻阅,越是看到后来,越是□中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