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几与沙发之间不大的空隙,男人粗重急促的喘息不绝。
那是种近乎野兽般的低声嘶吼,身下软软的东西,时而是食物,时而变成泄欲对象。
谭俍吞吐奶香的软肉,凉而糯的触感包入口腔轻咬咀嚼。
在他的感染下,挺拔如桃的奶子不多时就会变热,他渴求那股温凉去控制自己不会堕落,便急切地抓了另一边奶子吃进去,才得以缓释。
圆嘟嘟的奶子,顶端缀着硬硬的小果子也被他本能地探出舌头逗弄裹含。
“哼哼……”
抓住奶子的手力道有点大,付月痛哼出声。
她没有精力去管顾自己的欲望,拿走身上破破烂烂的内衣,给身上的人留出最大的空间。
双手拨开他浅浅的浏海,付月看到的是一张彻底变异的脸,她的指腹轻触寸寸青色的皮肤,口中不时泄露几丝呻吟。
时间一点一点过去,乳果都被谭俍吸咬得肿胀不堪的时候,付月却看他突然停下了。
男人吐出湿热的红果,额头抵上付月的脖间,喉咙里不断发出怪异的“嗬嗬”声。
“怎么了?”
虽然知道不可能有回答,她还是下意识细问。
也是知道他贪图凉意,付月翻覆掌心手背,摸上他的耳朵。
谭俍突然抬头,用他血红的眼睛看着付月。付月从他神情中看出了恶劣情绪,是食欲,也是性欲。
谭俍没有多少理智了,有什么东西从他脑海里一点一点流逝,他抖着手捂住付月的眼睛。
“不……看,逃——逃——”
他的声音涩哑怪异,连话都讲不顺的现状突然激怒了他,另一只手猛地捶在付月耳边的地上。
“我不,”付月固执地摇头,掰开眼睛上的手掌,“我什么都没了,哥哥。”
付月不知道他听不听得到,凝视着他在自言自语。
谭俍最后一根弦断了,付月敏锐感知到他彻底的沦落。
她突然抱住他的脖子,抬身吻住他,迎上来的也是他狂暴的掠夺。
是变成填补口腹的食物,还是满足性欲的玩偶。
在有存活下去的机会时,理所当然的后者,付月没有其它选择。
她努力在变成野兽的谭俍的强力禁锢下撑起身体,两张重合的唇湿哒哒地分不开,纠缠的舌头从付月口中卷到谭俍那里,空气里多了黏腻的水渍声。
“唔唔……啊……”
付月终究在又重又急的动作中被谭俍咬破了唇,伤口沾染上他的口水,僵直的麻意从那一小点扩散。
这可能是他们最后一次的结合。
付月拉不开谭俍的手,只能自己半靠在沙发边上,长指往下探去,握住男人滚烫粗长的性器。
已经很硬很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