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下叩见太子殿下,太子殿下千岁。”
周边侍卫看见来人之后都单膝跪地,恭敬行礼。
萧瑀愣愣的抬眼,望着不远处那极其尊贵又俊美的少年。
是母妃的亲生儿子。
“罪人萧瑀,叩见太子殿下,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
萧瑀双膝跪地,恭敬叩首。
萧景珩挥了挥手让侍卫起身退下,侍卫队长带着人退了几步站到了不远处。
一匹万金的金丝暗纹锦靴映入萧瑀的眼帘。
踢了踢他的肩膀,不耐道,“抬起头来让孤看看。”
那副高高在上的模样,与他在坤宁宫时,截然不同。
萧瑀缓缓抬首,目光卑微的停在他的锦靴上。
“与你那被五马分尸的亲娘还真是挺像,一个下贱胚子出来的。”
少年锦衣华服,面容俊美,眸子里流露出浓重的不屑,声音透露着讥讽。
一旁的锦礼跪地匍匐着身子,拿着帕子为自家主子擦了擦锦靴鞋面。
像是沾染了什么脏东西。
“你又何必执着要见孤的母后,母后见你一面,怕是要恶心坏了才对,你的愧疚,一文不值。”
萧瑀僵硬的抬头,目光触及那与母妃如出一辙的眸子时,怔忪了片刻。
“你都听到了。”
语气笃定。
萧景珩因着上午去纵马,出了一身汗,就想着早些回坤宁宫梳洗了再去见母后。
于坤宁殿外听的一字不落。
“你说你肮脏,低劣,其实不然。”
萧景珩勾起殷红的唇。
“你用这些字,不过是侮辱了它们。”
“萧瑀?依孤看来,当是杜窳才是。”
见他神色呆愣,萧景珩玩味一笑,“低下,粗劣,败坏,谓之窳,与你恰如其分。”
萧瑀被羞辱的浑身颤抖,面色苍白如纸。
萧景珩眼神突然变得狠辣,修长如玉的手指死死掐住萧瑀的脖颈,锦靴不断踩碾着萧瑀的手指。
手指不断收紧,剥夺着萧瑀的生命,稀薄的空气让萧瑀再也喘不过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