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瓶输完了,麻烦你换药。”
“嗯,这是口服的药,还有两瓶药,输完病人就可以出院了。”小护士递给她一袋药。
“出院?病人都晕倒了,怎么这么轻率就让人出院?”
小正太的反应很强烈。
“轻率?先生您真会开玩笑,慢说住到这等病房的人物,就是坐在廊子里输液的患者,我们也不敢轻率啊!
在医院里很少有病人能真正的放松,她这病还是回家养着更好,做点好吃的,让家人陪着消遣,她只是精神太紧张了。”
小护士很职业性地给他解释,看他那阴沉的小脸,不再多嘴,换了药后,转身离开了。
“她说的这等病房是什么意思?”
廖小萌以前病了,从来就没有胆子进过这等层次的大医院,闻言看看周围,这哪里是病房,简直就是高档宾馆的客房。
“你的病需要静养,普通病房太吵了,我就要了高等特护。”小正太理所当然地说。
“高等特护?那价钱铁定老高了?”
“也不是太高,床位费一天不到两千块。”
“两千?一天?还只是床位费!你——你这厮是有钱烧得慌了?
我不过就是失眠、精神不济,又不是要死不活的重症——”
小正太看着廖小萌那由惊讶到愤怒的小脸,神色黯然地托起她的下巴,打断她的牢骚:“别这样,小萌萌,我只是想给你——最好的。”
廖小萌的嘴巴无力地张了张,终是闭上了。
半晌才小声:“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话出了口,她就恨不得把自己的舌头咬下来,她的脑袋抽风了?这已经是她第二次问他这个问题了。
小正太结舌,旋即换了轻松的口气:“在你那里混吃混喝这么久,我的钱不让你花,要它们干嘛?”
这答案在廖小萌听来,并没有出乎意料,更没有太多的失落,她自嘲地想,怎么去想那么不搭调的答案?
可能每一个女人问身边男子这一问题的时候,应该都有着轻粉色的期望吧。
虽然他只是一个未成年的男孩子。
一想到他还仅仅未成年,廖小萌的头又有些发晕,因为担心他,她竟然能把自己折腾成这副模样,这叫什么事儿啊!
她欣喜的心情倏地就黯淡了。
这时小正太口袋里的手机嗡地响起。
他拿出来看看号码:“抱歉,我去接个电话。”
说着转身走进了房间。
“宋总,您在医院,发生了什么事儿?”
“朋友病了,你怎么知道?”
“刚刚您母亲的越洋打进办公室的内线,问您在国内的临时号码,她说您在国内医院出现消费信息,又联系不上,秘书很担心,就给她说了。”
小正太的牙齿磨得咯吱响,也只能回了句:“知道了,这个号码是联络公事的,你记清楚了;
还有,以后除了大型的非我不可的公事,别叫我。”
说着挂了电话,无奈地扑在房门对面的墙壁上几乎要挠墙,等着预料之中的难缠女人。
手机很快就震动了,他抿了下唇,按接:“我是宋明哲。”
“小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