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梵听闻,投以钰王一抹赞赏眼神。
“两者有何区别?”锦王眸光染上一抹凉意。
“区别大了!”钰王不怕死道。
锦王眸光微沉,随后转向月梵。
月梵唇角一勾,笑道:“你应该知道,哥哥自小在江湖中长大,对朝中之事,不是很了解!”
锦王思绪微转,眸中重回钰王身上。
太卑鄙了!钰王心中暗咐,狠狠瞪了眼月梵。
月梵假装未见,很自然走至一侧。
“就由你,暂时代朝政!”锦王不容质疑道。
“唔……”钰王突然捂住胸口,一副疼痛难忍的模样:“二、二皇兄!皇弟旧、旧疾犯了!还请、请恕二皇弟先行告退!”说完,便虚弱十足朝殿外挪去。
锦王慢悠悠伸手,将钰王扯回:“有一一为你配置的药,一时半刻死不了!”
“皇兄……”
“此事就如此定下!”锦王神色略显冰冷,毫无半点玩笑之意。
钰王见状,不敢再出声反驳。
锦王抬步迈至子赛身边,将手上画像递予子赛:“寻上好工匠,按画中房屋样貌建造!”
“子赛遵命!”
钰王眼睛扑闪:“二皇兄还真下本钱!”
锦王冷冷扫视钰王一眼,迈步朝殿外走去。
月梵拍了拍钰王肩膀:“祝你代政,代的愉快!”话音未落,便含笑朝殿外走去。
“没良心的……”钰王愤愤磨牙。
锦王回到寝室,换了身便服,便快步朝寝室外走去。一只乳白信鸽,好巧不巧扑进锦王怀中。锦王眉头微蹙:怎会有信鸽?
眼角余光,瞥见信鸽腿部书信。锦王心中,瞬间阵阵翻涌:难道,是含烟?想至此,锦王快速解下书信,随手将信鸽放飞。
含烟被师傅所救,如今一切安好!虽只是短短两句话,却足以令锦王担忧数日的心,慢慢平静。
锦王眸光,凝视蔚蓝天空:“谢谢你,如今一切安好!谢谢你,给朕送来的安慰。谢谢你……”锦王唇角,带着满足笑意。眸中,却染上薄薄雾气。
不远处的子赛,凝视锦王此刻摸样。心中带着淡淡苦涩。
“皇上!”子赛低声开口。
“何事?”锦王微微吸了口气,压下眸中薄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