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婧曈立马讨好的说道:“我这不是正打电话跟你说嘛!结果你比人家早了一步。”
【哼!我才不听你的马后炮!】聂惟西气呼呼的哼道。
“矮油!亲爱的西子,人家是受害者嗯!呜呜……偶滴初吻,就这样被你那可恶的表哥给夺走了!你说怎么办嘛!”贺婧曈带着哭腔撒娇。
【要不然……以身相许吧。】
聂惟西话刚说完,贺婧曈就喷了。
“你是在说冷笑话吗?”
【看你怎么想喽!】聂惟西再次将橄榄球抛了过去。
“想你个头啦!像薄夜臣那种王八蛋,根本就不在我的考虑范围之内好吧!”
【话别说得太满哦!一切皆有可能。】
“可能个p!”
……
俩人就这样你一言我一语的斗起嘴来,聊了将近一个小时才收线睡觉。
后来的某天,贺婧曈做梦都没想到居然被好友一语成谮。
薄家有个规矩,每逢初八大聚,每周六小聚。
所谓大聚,便是整个家族的成员聚在一块吃个饭;周六的小聚会就比较随意,能来的就来,因工作太忙实在来不了的就算了。
这周六,薄家大院停了好几辆车,所有的人都到齐了,相当于一次大聚会,之所以如此隆重,那也是因为薄家小少爷回来了。
“臣儿,这两年在西北受了不少苦吧?听说那边什么都稀缺,天气又干又燥,风沙还大,瞧瞧这身板,瘦了好多。”薄远宁拉着侄儿的手心疼的说道。
“来来来,我今儿亲自炖了滋补的土鸡汤,特意给臣儿补身子的,趁他在家的这几天好好养养。”
说话的是位四十左右的美妇,她是薄夜臣的伯母江明芳。
薄夜臣的母亲程美仪端庄的坐在沙发上,每次儿子一回来,一大家的人都围着他团团转,根本就不需要自己另外操心,她也乐得清闲。
“妈,你偏心。”聂惟西佯装生气的撅嘴。
“你们看这孩子,还吃醋了!”薄远宁笑呵呵的搂着女儿。
“西子就是个鬼精灵!”江明芳笑着接话。
“嘻嘻……”聂惟西调皮的做了个鬼脸。
“伯母,姑姑,我看西子是想喝鸡汤了。”薄夜臣揶揄道。
聂惟西立即瞪了他一眼,好似在说:你有小把柄在我手上的,别乱说话。
“对了,西子你上次的故事还没讲完,我想听具体的,夜是怎么夺走人家姑娘的初吻的?”薄喜儿唯恐天下不乱似的插了一句。
薄夜臣不自然的掩嘴咳嗽了一声,敢情今天都是针对他来的?
“还有这样的事?哪家的姑娘啊?”程美仪心急了。
“臣儿今年都二十八了,早该娶媳妇了!”
“我们部里有个女孩还不错,赶明儿姑姑帮你约出来见个面?”
于是,三个女人一块关心起薄夜臣的终身大事,讨论得不亦乐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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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冒反反复复不得好,鼻炎又犯了,完全透不过气,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