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我出去?”薄夜臣笑得很邪恶,手指缓缓向前蠕动着。
贺婧曈羞得脸颊都快滴出水来了,这个道貌岸然的衣冠禽兽!看着一副很正气的样子,实际上就是个流氓!
她微微张开腿想让她出去,结果,中了他的计。
他非但没退,反而拨开那两瓣蕊,更深的进去了,摸到了藏在其间的小珍珠,粗粝的指腹轻轻按了按,里面便流出少许。
贺婧曈身体颤抖得很厉害,有点害怕这种陌生的侵入感,手指紧张的抓紧了被单,意识渐渐的的混沌,眼前一片模糊,只有他伏在自己身上的形象,漆黑的头发,灼热的视线,肌理分明的健硕胸膛…辶…
薄夜臣贪婪地吸吮着那团娇嫩的柔软,肆意的蹂躏着,任它一会儿圆,一会儿瘪,舌咂着她的甜美,淡淡的香气在鼻尖与口齿间萦绕徘徊,似乎永远也尝不够似的。
贺婧曈脑子里一片空白,全身的感官汇聚在两处,一处是他唇舌掠过的地方,一处是他手指揉摁过的地方。
“嗯澌”
她情难自禁的发出娇媚的吟哦声,体内的热度越来越澎湃,如同海浪一般朝她汹涌过来,让她失去理智。
恍惚间,她的身体开始沉沦,水分疯狂的从体内蒸发,肌肤焦渴难耐,只有他的爱抚他的吻才能滋润。
薄夜臣的手指像是带了魔法,或轻或重的挤压着她的嫩肉,让她陷入一种无助的惶恐中,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是个头。
日影西斜,橙色的夕阳将发红的余光投屋里,淡淡的洒在那纯白色的被罩和交叠的身影上,温馨而恬淡。
此时的贺婧曈已然浑身瘫软,无措的躺在那任人摆布,眼睁睁的看着薄夜臣将她的衣衫剥尽却无力反抗。
她觉得自己一定是中邪了,要不然怎么可能手脚发软,半丝抗拒的力气都没有?心里明明是不愿意的,可身体却不受控制,叛离了轨道。
薄夜臣其实也没真正的经历过男女之事,但每个男人都拥有这项本能,他也不例外,无师自通。
顾及到身下的女人是第一次,他格外有耐心的挑逗她,细密的吻不断地落在她白皙柔滑的肌肤上,让她的身体激起一阵细细的颗粒,不知所措的睁大美眸,其中似有五彩光芒绽放。
看得薄夜臣喉结难耐的滚动了两下,贪婪的欣赏着她嘟着红唇时的娇憨模样,媚态尽显,唇继续往下,停留在她平坦的小腹上,时而吻,时而用舌尖画着圈儿。
贺婧曈受不住的弓起纤柔的身体,优美性感的曲线像是在对他展开致命的诱惑。
他实在是忍不了了,毕竟不是个中高手,无法太久,下腹肿胀得难受,叫嚣着要冲进去——
贺婧曈迷迷瞪瞪的承受着他的爱抚,忽然,下面遭到异物入侵,涨得她非常不舒服,还有点痛。
疼痛有时候会让人清醒过来,说得一点儿都没错!
“混蛋!出去!痛”
她怒骂,声音越来越哽咽,真的好疼!痛苦地拧起黛眉,身体像被撕裂般痛得不能自已,本来绯红的面颊红潮褪去,被苍白取代。
薄夜臣也很郁闷,她里面实在是太紧了,卡在那儿动也动不了,偏偏身下的女人泪眼朦胧的嚷着疼,让他有点于心不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