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蔷狐疑的看着他,他会这么好说话?
“怎么?怕了?”宫曦狭长的眼微眯,似乎心情极好,从怀中拿出一个瓷瓶,
楚蔷心里一喜,起身上前,将那瓷瓶从宫曦手中夺了过来,打开瓷瓶,倒出一颗红色药丸,端详着,却迟迟不吃。
对于这危险诡诈的男人,她始终不相信他会爽快,“这当真是解药?”
“放心吃吧,这是解药,不过这只是一半的解药。”宫曦似乎心情极好,看着楚蔷瞪过来到眼神,不痛不痒。
“剩下的呢?”楚蔷攥着瓷瓶,恨不得上前踢他两脚,更觉得这张绝美到脸格外刺眼。
“剩下的以后我自会给你。”宫曦换了个姿势靠着,闭上了眼。
楚蔷气得牙痒痒,上前一脚踹在宫曦腿上,用了十分的力气,“老娘是撞了邪才会遇到你,不,你就是老娘撞的那邪。”
宫曦睁眼看了楚蔷一眼,微微凝眉,却没有说什么,半响,闭上眼继续休息。
楚蔷心中堵了口气,在一旁踱着步,另一半解药不弄到手她怎么都无法安心,看着靠在树下的宫曦,楚蔷眸子微眯,又慢慢靠近了宫曦,目光在他身上游移。
“宫曦?”楚蔷试探的叫着,“宫大爷?”
几次下来男人都没有反应,楚蔷才小心翼翼的上前,屏气凝神,可手刚探进他怀中,宫曦却倏然睁开了眼,“找到了?”
突然出现的声音让楚蔷一个踉跄,整个身体朝男人扑去,那张绝美的脸在眼前越来越大,任何一个女人都无法抗拒这张脸的迷惑,若不知道这男人有毒,楚蔷怕也会春心荡漾,可经过了下药之事,楚蔷只觉这男人危险诡诈。
反正偷药落了空,自己压上他的伤口,出出气也好,可眼看要触到他的身体,宫曦却眼疾手快的伸手的,挡住了楚蔷扑来的趋势。
“我说过,要再投怀送抱,也要换个姿势。”宫曦一把将楚蔷推开,淡淡开口。
楚蔷皱眉,站稳了身体,居高临下的看着他,“谁要投怀送抱?”
“不是你吗?”宫曦轻笑,那精明的双眼似能看透楚蔷的心思,“我身上唯一的解药都给你了,剩下的一半不在我身,等你让我满意了,那解药少不了你的。”
“让你满意?怎样才能让你满意?总要让我有办法牵制你才行。”楚蔷倒也不拐弯抹角,“若我死路一条,那我也不介意拉上你一起。”
宫曦眼底似有赞许浮现,嘴角微扬,“你倒是聪明,牵制我?可我从来不喜受别人牵制!”
“你……”楚蔷恨的牙痒痒。
宫曦丢下这句话,又闭上了眼,楚蔷知道那另一半的解药一时半会儿弄不到手,收好手中的瓷瓶,楚蔷在小狼身旁躺下,许是太累,楚蔷没多久就已睡去,靠在树下的宫曦不止何时睁开了眼,看着那一人一狼,目光落在腰间包扎的伤口上,眸中更多了些兴味儿。
她包扎的手法利落,似经常做着这样的事,而这样的包扎方式……来自军中!
一个女子,能驭狼,能落下悬崖不死,能带着他从山洞出来,还会军方的包扎手法……呵,她会寻常吗?
翌日,楚蔷醒来的时候,宫曦正站在树下看着她,那眼神让楚蔷一颤,浑身戒备状态,立即起身,简单的收拾,二人继续赶路,一路上,二人都没说话,回到安阳城,已经是几个时辰之后。
楚蔷将小狼安置在了城外,自己和宫曦进了城。
回镇国公府之前,楚蔷去成衣店,买了两套衣裳,一男一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