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放我下来——”林菀有些挣扎了,刚才都还乖乖的呢,只不过想着夜承在门口站了那么久,想着他一定很累了,所以就不想让他继续抱着自己。
夜承倒也听话,林菀说要下来,他就把林菀好好的放在了地上,可是人家脚刚一沾地,某人就开始不安分了,伸手往电梯内壁的墙上一撑,就把林菀整个人死死地围在了自己的身前,嘴唇一点一点的靠近。
“唉唉唉……想干嘛啊,这……”林菀的脸瞬间涨红,可是很显然她的身后已经没有了退路,只能感觉到电梯在缓缓下沉,也能够感觉到自己的心跳扑通扑通的,仿佛要从胸口跳出来了,不管是在什么时候,对于某人的突然接近,她总会做出这种反应。
夜承的唇角勾起了一抹邪魅的笑容,也许很多东西都会随着时间的改变而改变,但是也有很多东西是不会随着时间的改变而改变的,就像是林菀的条件反射,不管是五年前还是现在,只要自己稍微靠近一点,动作显得稍微暧昧一点,林菀就会害羞,她一害羞浑身的皮肤都会呈现出一种淡淡的粉色,脸色更是像煮熟了的虾一样。
“都老夫老妻的了,你说我要干什么?我等你到这么晚,不应该要点奖励吗?”话音刚落,还没有等林菀作出反应,炙热的嘴唇便扣了上去,灵巧的舌头撬开贝齿,开始在林菀的口腔里进行新一轮的攻城掠池。
“唔……唔……”林菀下意识的反应就是反抗,伸出手来想要打人,却被夜承眼疾手快的一把按在了电梯的内壁墙上,让她再也没有了任何挣扎的余地,就像是放在案板上的鱼肉一样,任由他如何拿捏。
最后林菀还是只能投降了,只是她今天感觉有些疲惫,离开办公室的时候就已经很累了,这时候被夜承吻的有些缺氧,整个人便昏昏欲睡的,要不是时间和场合都不对,恐怕她早就已经睡着了。
这一吻,便直接吻到了电梯停止,来到了地下一层的停车场,电梯门打开的那一瞬间林菀松了一口气。可是某人似乎并不打算就此善罢甘休,依旧轻轻的吻着林菀的嘴唇,好像那一抹红唇格外的让他留恋。
林菀已经给他示意了好几次,告诉他电梯门已经开了,可是夜承就是故意恶作剧一般的不肯罢手,来来回回地在林菀的嘴唇上轻轻的吮吸着,像是在做一场游戏。
不着急,反正夜还那么长……
于是便又等了一会儿,电梯门再一次合上,又再一次打开,林菀才心满意足地放开了夜承,牵着夜承的手往电梯外面走,取了他们自己的车,很快开着车子离开了公司。
走了好一段路程,林菀才猛然现这好像并不是回家的路,现在已经夜深了,外面的街道上都很安静,那些流光溢彩的灯还在亮着,路灯下面也有三三两两为回家的行人,可是他们这是要去干嘛呀?现在不应该是赶紧回家吗?养个孩子还在家里等着他们呢!这大半夜的要去哪儿啊!
“我们这是要去哪儿?”林菀问了一句,其实她已经感觉很疲惫了,刚才在电梯里面的时候就昏昏欲睡,本来说上了车以后可以睡会儿的,却突然现行走的方向不对,这才忍不住问了夜承一句。
“带你去个好地方……”夜承并没有回答林菀的问题,但是他的话语当中已经说的很清楚了,就是今天晚上他们不打算回家了,是要去到另外一个地方,但是林菀并不知道要去到什么地方。
“去哪儿啊?”林菀感到非常好奇,他现在对去哪儿这件事情根本就没多少兴趣,之所以这么问是因为他想着会不会是有什么事情,能不能明天再去处理?她今天真的很想赶紧回家睡觉了。
“没事,你先休息吧,一会儿到了的时候我叫你,别担心,我不会把你拿去卖掉的,我可不舍得呢——”夜承正在开车,但还是腾出了一只手来,在林菀的手背上面拍了拍,让林菀放心的休息。
林菀翻了一个白眼,想着自己这半老徐娘的哪里还卖得出去啊?夜承就是喜欢跟他开玩笑,既然没有什么事情的话,那他就先休息一会儿了,有夜承在身边,无论如何都能让他感觉心安,在哪里都能睡得着。
林菀没在说话,安静的靠在椅子上很快就睡着了,夜承也尽量把车子开得慢一点,车子非常平稳地行驶在大马路上,夜琳的风透过车窗吹了进来,带来一丝丝的凉意。
夜承看着林菀熟睡的样子,忍不住伸手过去摸了摸她的脸颊,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容,褪去了平时高贵冰冷的样子,那一抹仅存的温柔只为一个人绽放。
林菀没想到自己这一觉会睡得那么沉,她做了一个非常美满的梦,梦里他一直都是带着笑容的,最后笑着笑着都哭了,她在梦里梦到了夜承跟她求婚,最后他们两个人一起走上了红毯,带着所有人的祝福,跟两个孩子一起过着幸福美满的日子。
直到她最后舒舒服服的醒过来,才现周围的一切都是让他熟悉而又陌生的环境,本来可以舒舒服服的伸个懒腰,再懒洋洋的起床,当现周围都是陌生的环境的时候,她突然就瞪大了眼睛,像是扫描仪一样四处的扫了一番。
咦?这是哪儿?
这里……
怎么让她感觉那么熟悉呢?
还有这床,这床的感觉也这么熟悉,可是一时之间脑海当中所有的片段都涌了上来,却没有在最初形成一个完美的链接,让他一时之间无论如何都想不起来这是哪里。
身边已经空了,她记得刚刚还在车上跟他说话的那个人怎么突然就没了,而她此时此刻完全处于一个陌生的环境当中,这让她感觉有些手忙脚乱了。
下意识的就想掏出手机给夜承打电话,却听见房间里响起一阵脚步声,让她顿时感觉寒毛都立起来了,身子蜷缩起来,呈现出一种自我保护的姿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