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他平时那生人勿进的高冷严肃模样,配上恋爱后的所作所为,可不就招人发笑了嘛。
这边厨房里调侃着江少屿,外面那两位军官朋友也正打趣着他。
“以前没看出来啊,你原来还有当耙耳朵的潜质。”杨连辉是土生土长的川人,说话的时候偶尔会带点川音。
“耙耳朵?什么意思?”江少屿真没听懂。
杨连辉:“就是说,你怕老婆!”
“哈哈哈——”吴锡城夸张的笑声。
“……”江少屿囧了囧,虽然自己不觉得怕老婆有什么错,可这关乎到男人的‘尊严’,于是辩驳道:“我怕老婆?我什么时候怕老婆了?我跟孟言之间我俩是平等的,谁怕谁?谁都不怕谁。”
“谁都不怕谁?哦哟,江参谋,雄起哦!”
最后一句话是用川话说的,语气很搞笑,吴锡城毫不客气地笑喷在沙发上,吴沛疑惑地看了他爸一眼,继续低头看书。
几个男人闹出的动静不小,厨房里的女人们也都听见了。
贾溪好奇地打开厨房门瞧了眼,嘀咕道:“笑什么呢,周茹,你家那口子都笑趴下了。”
“是嘛,我看看。”
别说他男人了,就是江少屿也跟着笑。
贾溪露出稀奇的表情:“周茹,我记得江参谋以前可不会笑得这么……这么傻?”
原谅她找不到形容词了。
说罢感叹:“男人啊,一辈子总共要经历三个坎。第一个坎事业,第二个坎是婚姻,第三个坎是孩子,现在啊,咱们江大参谋正在经历第二个坎呢!
“为什么叫坎?”孟言没听懂。
贾溪说:“过了这个坎,性格就变了嘛!”
周茹好歹是过来人,立马听懂了,附和道:“像我家那口子,别看他是军官,没参军前就是个混不吝,我跟他一起长大的呢,我可太知道他了,招猫逗狗什么混球事都做过。不过参军以后性格就变了,不混了,会顾家了,有责任感了,结婚以后更是会体贴人了。前两年我家二宝出生,你是没瞧见,做事情比我还细致。”
吴沛是周茹的第一个孩子,第二个孩子是个女娃娃,两岁不到,不方便带来,留在家里给吴锡城他妈照顾呢。
“男人啊,就是得要有软肋,要有在意的人,不然就像以前的江参谋,多冷啊,虽说我家老杨同他关系亲近吧,说实话,我每次看见他一脸严肃样都挺发憷的。可这次见到他就不一样了,啧,笑起来感觉脾气都好不少。”
这回轮到孟言笑了。
原来自家对象的变化这么大呀。
不禁期待婚后的变化,到时候真会像周茹说的那样,温柔体贴又顾家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