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难为你,定是你做的过分了!”
“你这祸精!”
李景隆心中继续骂道,“徐州淮安那边不扣你的船和人,将来人家要倒霉。你求到薛显老匹夫门上,人家帮不是不帮?帮不帮人家都要倒霉!”
“曹国公,我一向难得求人!”
牛城再道,“这事,还真就拜托了。。。。。”
“我不能答应你,我也不敢答应你!”
李景隆再度摆手,郑重道,“这么的,我琢磨一下!您容我琢磨下行不行?”
“这。。。。哎!”
牛城无奈,重重叹气,“那明天,我再过来!”
“你他娘的还真是不知深浅了!你赖上我呗?”
“我这话说的还不明白吗?打个比方,你现在跟我借钱,我说想想,那不就等于说不借吗?”
李景隆心中苦笑,无声的端起茶盏。
管家李全站在门外,马上扯着脖子大喊,“送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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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阳光如少女的眼神一般明艳。
“他真这么说?”
玉华堂中,朱标正坐在镜子前,让总管太监包敬梳着头发。
闻言,砰的一下,一脚踹翻面前的凳子,勃然起身。
李景隆一身蟒袍,躬着身子,快速的说道,“驸马爷确实是这么说的,臣转述之词,绝没有夸大不属实的地方!”
昨晚上牛城找了他,架着他非要他跟淮安守备徐州总兵说情。
今儿一大早,借着进宫请朱标出宫的机会,李景隆转头就把牛城给卖了。
这也不是卖。
而是忠诚!对太子朱标的忠诚!
“太子爷您先消消火!”
李景隆扶起凳子,捡起包敬吓得掉在地上的象牙梳子,轻声道,“臣觉得这事太大,拿不准主意,所以才跟您说!”
“这事万不能让老爷子知道,他那脾气知道了,三姑那边肯定落不下好!”
“这事呀,现在就咱们爷仨知道!”
李景隆又扶着朱标坐下,“臣呀,已经把给徐州总兵淮安守备的书信准备好了,一会就让人快马。。。。。”
“你有病呀?”
朱标突然斜眼,骂道。
李景隆故作茫然,“啊?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