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就喊吧。”别玉寒看不惯对方那种飞出了鸡窝便把自己当凤凰的不可一世的样子,反而在床边坐下,手摸向花夫人赤裸光滑的大腿。
花夫人下意识地想躲,但如何躲得开?自己就是想喊也不敢现在喊,别人如果看到自己出身裸体地和一个外人在一起,以后还如何在侍郎府待?好不容易逃出鸡窝不做鸡,成了侍郎宠爱有加的爱妾,自己也在努力变成端庄的贵妇人。为此,几个背后长舌头的下人丫鬟都被自己给打发到自己待过的地方去了。再说,自己真的被踢出了侍郎府,当初让自己进到侍郎府的人也不会饶过自己的。
而她拼着命要坐稳侍郎夫人的位子,还有另外一个目的,为了一个埋藏在心里八年的仇恨。
花夫人此刻冷静下来,握住别玉寒抓着自己大腿的手,冷冷仰视别玉寒:“你青梅竹马的情人已经是侍郎夫人了,你敢操这个已是侍郎夫人的初恋情人吗?”
“没有什么不敢的,这天下没有姓别的不敢的事。想杀,杀;想操,操。”别玉寒反而把手挪开:“只是夫人当日亲口说你不是濮欣欣,别某心中的濮欣欣也不是夫人这样一个父子通吃的荡妇,别某不感兴趣。”
“你不是不感兴趣,你是个胆小鬼。”花夫人一把抓住别玉寒的领子,尖叫道:“以前那个文静的濮欣欣你不敢碰,现在成了侍郎夫人,成了一个荡妇,你还是不敢碰。你身边女人再多,你也碰不了那个文静的濮欣欣,放荡的花夫人。你永远是胆小鬼,胆小鬼。”
花夫人的话深深刺痛了别玉寒,当年离家赴京赶考前的那个夜晚,偷偷相会在静静的池塘边,因为自己的怯懦和追求那个屁洞房之夜的完美而错过了主动献身的初恋情人。那晚自己傻傻地对她说,自己这一次一定要金榜题名,给她一个功成名就的老公。所以,当年自己在泰山底下受伤错过京试后不肯回家乡见江东父老,这个濮欣欣就是自己那个最无言见面的江东父老。
一别八年,初恋情人成了人人可骑的妓女,又成了余侍郎的放荡姨太太。虽说时间早已冲淡了自己对她的爱慕和思念,身边的妻妾成群更是淡漠了自己失去对方的失落,但自从上次见到了这个花夫人,濮欣欣,那个名字好听又温顺可爱的女孩子又袭上心头。也许是没有得到的缘故吧。所以每当想到这个名字,心中都会有一丝痛楚。此刻对方的尖酸刻薄深深刺痛了别玉寒的心,更激起了他的自尊和野性。
抓着对方大腿的手因为愤怒一使劲:“老子胆小鬼?再说,老子操死你,你信不信?”
疼痛让濮欣欣的大腿一缩,头却马上扬起:“你敢吗?你敢吗?你老婆再多,在我眼里永远是那个迂腐的懦夫,跟你爹一样。”毫不示弱,更为尖酸刻薄,双眼流出的尽是蔑视和嘲笑。
男人被女人激怒时常常会失去理智,失去理智的男人是可怕而粗野的。在任何时候都一向温文尔雅?淡薄无谓的别玉寒一把拎起濮欣欣,分开她那双光滑丰满的腿,本就勃起的雄跟一插到底,直捣黄龙。
如此肥大坚硬的巨物,没有温存,没有体贴,经人无数的濮欣欣也不由的因为疼痛惊叫一声。但她并未退缩,反而扬起头,弓起腰,一双结实的白腿缠住别玉寒的腰,奋力相迎。
有爱的性就做爱,没有爱的性叫做操。只有粗野,没有温存;虽然两句赤裸裸的男女肉体搅和在一起,却连操都不像,更像是两个赤裸的男女在搏斗。两人的眼里射出的不是为了欲火而炽烈的光芒,而是一种征服对方的疯狂野性,击败对方的不扰不屈。
别玉寒奋勇冲刺,一下比一下猛烈。濮欣欣一次有一次的迎上,击退别玉寒的猛刺。
为何别玉寒的初恋情人会在武昌府做了妓女,又成为余侍郎的新宠爱妾?原来别玉寒离开别家庄两月不到,濮欣欣生病的父亲濮先生知道自己的病难以痊愈,了解女儿和别家公子相互喜欢,女儿说别公子走的前晚和自己死定终身,便亲自到别家提亲,想让自己的独女有个好的归宿,自己也可放心的撒手而去。谁知曾身居高位的别蓝心眼里根本就没看上这濮欣欣,便以别玉寒年纪尚幼,要注重学业功名,不宜过早成亲为由当场拒绝。听濮先生说起别公子离开前已与濮欣欣死定终身,以为二人有了肌肤之亲,顽固不化的别蓝心大怒,吧濮老先生羞辱了一番。教了一辈子书的濮先生也是个死要面子之人,一气之下,托病带着女儿返回湖北老家。
谁知刚到武昌便气病交加,濮先生最后死在客栈里。濮欣欣为了安葬父亲和还客房钱,便不得不吧自己卖到了映春楼,从此流落风尘,做起了迎笑的皮肉生意。自己长得美丽聪慧,加上随父亲学的一手写诗填词的本领,当然还有老鸨的力捧和撑腰,很快就成了名响武昌府一带的名妓。后来由老鸨从中牵线,利用余家俩胖子,巧使计谋迷上了余侍郎,入了侍郎府当上了姨太太。
因为自己的悲惨经历,濮欣欣吧这一切都归罪于别玉寒的头上,别玉寒一别八年,根本不知道其中的故事。在扬州虽曾问了濮先生一家的事情,父亲只是一句‘回湖北老家了’一带而过。此刻更不知道濮欣欣为何如此对待自己而对对方肆意鞭挞,奋力猛顶。
每当自己就要败下阵来的时候,濮欣欣就想起终生难忘的仇恨。咬牙坚持,嘴里不停喊着:你是懦夫,你是懦夫。长长的指甲掐入别玉寒的肌肤里。
就当别玉寒就要冲刺到顶峰时,听到楼梯声响,有人上来。连忙退卡濮欣欣,濮欣欣却使劲搂住他,不让他离开自己的身体。别玉寒猛一使劲,脱开了濮欣欣的双手和双腿,外面的人已经到了门口。
别玉寒顾不上系上长袍,人向上飞去。
后背刚刚贴住屋梁,外面的人已经推门而入,却是余侍郎回来了。
“刚才屋里是什么声音,夫人?”余侍郎问道,眼望四周瞄去。
别玉寒听了不敢随便动,运功后背,紧紧贴在屋梁上。
“还不是怪大人,把别人弄得兴正起呢,自己却跑了。人家只好自己动手了。”说着,一把扯下余侍郎的长袍,抓住余侍郎胖胖的鸡鸡,一口含住,吸了起来。
此刻的皮欣欣高撅着肥肥白白的屁股,正对着背贴屋梁的别玉寒。两股之间一只手上下揉搓着,别玉寒知道那是花夫人不肯安份的另一只手。
“真他妈的是个骚货。”看着濮欣欣放荡不羁的样子,因未来得及系上长袍而露在外面的老二更是坚硬难忍,丹田中的欲火让自己难耐万分,顾不得一切,一手抓住自己的老二,随着濮欣欣上下揉搓起来。
偶尔抬头故意看一眼屋顶别玉寒的濮欣欣见别玉寒自己动了起来,更觉刺激,操弄余侍郎的口和手动作更快,抠在自己私处的手挖得更深更急。
余侍郎突然大喊一声:“姓钱的,死去吧。”身子剧抖,喷射而出。
就在余侍郎喷射的刹那间,濮欣欣的嘴突然松开,头向后猛地一扬,长发如瀑布般向后散开,美丽脸庞上那双淫荡的凤眼一睁,瞪向正在急动中的别玉寒。当余侍郎的精液撒在自己那张美丽而淫邪的脸上时,嘴里发出一声欢快的惊呼:“啊!”
淫荡,下流,刺激而又充满挑逗,别玉寒再也忍耐不住,跟着喷射而出。
射出的同时,别玉寒点想案几上燃烧的蜡烛,人向窗外飞出。蜡烛熄灭的瞬间,别玉寒看到自己的精液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曲线,落在濮新新肥大的屁股上。因为自己的飞行,过度兴奋而喷射居多的精液化作一篷精雨,自濮欣欣肥白的屁股一直飘落到窗口。
人翻出窗外,发现另一扇窗户上趴着一人,也是长袍大开,手握着自己的老二在揉搓着,却是余二胖子。
正在偷窥老爹与姨娘行欢的余二胖子突然看到一人子屋里飞出,吓了一跳,失声惊呼,啊字方出口,已被点了死穴,随着大哥做了风流之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