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白石,以其独特的画风和精湛的书法篆刻技艺闻名于世。而程蝶衣,则是《霸王别姬》中的灵魂人物,其演技之高超,令人叹为观止。
“见过齐大师,见过程先生。”杨明恭敬地向二人行礼。齐白石和程蝶衣也微微颔首,以示回礼。
随后,杨明从怀中取出那本《百草经》,双手呈给孙仁祥:“孙老先生,这本书中的知识,我已经悉数掌握。现在,我将它归还于您。”
此言一出,不仅是孙仁祥,就连齐白石和程蝶衣都露出了惊讶之色。他们本以为杨明只是孙仁祥的一个有潜力的弟子,没想到他竟如此自信地宣称自己已经完全掌握了《百草经》的精髓。
然而,他们并未因此而对杨明产生任何轻视。相反,他们更加好奇,这位年轻人究竟有何过人之处,能够如此自信地宣称自己掌握了如此深奥的医术。
在医术传承的悠久历史中,无数医者倾尽一生也难以寻觅到合适的传人,将他们的医术瑰宝传承下去。孙仁祥便是其中一位,年已半百,却仍未能找到能承接他医术精髓的弟子。
然而,杨明的出现却如一道曙光,照亮了这漫长的寻觅之路。他年纪轻轻,却自信满满地宣称已深入《百草经》的精髓。孙仁祥虽曾遭遇过年轻人的轻视,但这次他并未立即否定杨明的言辞。
孙仁祥深知,自己也是在年近四十时才真正领悟《百草经》的奥妙,并通过数十年的实践,将其化为己用。他心中不禁好奇,这位年轻人究竟有何非凡之处。
于是,孙仁祥决定亲自对杨明进行考验。他提出了几个与《百草经》紧密相关的问题,杨明——作答,回答得详尽且准确,令孙仁祥颇为赞赏。他心中暗自惊叹,或许自己真的遇到了一个医学上的奇才。
然而,孙仁祥并未因此满足。他深知医术之海深不可测,总有更高的山峰等待攀登。为了让杨明保持谦逊之心,他决定再设一关。
“你能否为齐先生和程先生诊脉,看看他们是否藏有隐疾?”孙仁祥问道。
杨明点头答应,随即转向齐白石和程蝶衣。他恭敬地为他们诊脉,细致地观察舌苔和面色,并询问了一些相关情况。经过深思熟虑,杨明终于得出了结论。
“孙老先生,”杨明恭敬地说道,“齐先生身体康健,只是近日稍显疲惫,且有些失眠之症。他年轻时曾患心疾,但如今调养得当,已无需过分担忧。”
齐白石听后,脸上露出惊讶之色。他看向孙仁祥,后者只是轻轻摇头,表示并未透露过他的病情。
“那么程先生呢?”孙仁祥继续问道。
“程先生的状况则更为堪忧,”杨明严肃地说道,“他的身体已被大烟侵蚀,若不及时戒除并调养,恐有性命之忧。”
此言一出,程蝶衣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他深知自己身体状况不佳,但从未想过会如此严重。他看向杨明,眼中充满了感激与敬佩。
孙仁祥见状,心中也是一阵感慨。他知道,自己这次真的找到了一个难得的医学奇才。
他决定将自己的医术毫无保留地传授给杨明,让他成为自己医术传承的接班
人。。
然而,程老板真正的困扰并非表面所见。杨明在此时话锋骤转,脸上浮现出一丝难以捉摸的神色。
程蝶衣,这位梨园中的璀璨明星,此刻流露出些许疑惑与探寻,“哦?那么,杨先生能否指点迷津,我真正的困扰,究竟是~什么呢?”
杨明深吸了一口气,缓缓道:“这困扰,若以中医的术语,可称为心之病。但若从西医的角度审视,它被称为——心-灵的重压。”
“心灵的重压?”在场的三人均是一怔,连那位声名远扬的孙仁祥也未曾听闻-过这样的说法。
“正是。”杨明继续解释,“这心灵的重压,常表现为持久的情绪低落,容易陷入深深的忧郁之中,甚至产生自我否定、痛苦、绝望之感,仿佛每日都在与无尽的黑暗抗争。更为严重者,甚至可能出现幻觉、妄想,甚至萌生自我了结的念头。”
程蝶衣听完,心中不禁一颤,仿佛被触及了内心深处的隐秘。他自幼在梨园摸爬滚打,经历了无数的坎坷与磨难,心中早已积压了太多的哀伤与痛苦。特别是那段与师兄段小楼之间错综复杂的情感,更是让他倍感煎熬。
“杨先生所言极是。”程蝶衣轻轻叹息,“我或许真的被这心灵的重压所困。”
他微微一笑,那笑容中却带着几分哀愁与柔美,令人心生怜悯。杨明见状,心中也不禁感慨,这程蝶衣虽身为男儿,却拥有女子般的柔情与哀愁。
“那么,杨先生,这心灵的重压,又该如何缓解呢?”程蝶衣终于忍不住问道。
杨明沉思片刻,缓缓道:“心病需用心来疗。对于这心灵的重压,我虽不能直接为你卸下,但建议程老板可以换个环境,多接触些新的事物,培养些新的兴趣。然而,真正的解脱之道,还需程老板自己解开内心的枷锁。”
程蝶衣闻言,轻轻摇头,“解开内心的枷锁,谈何容易。除非……”他话未说完,便又陷入了沉思。但杨明明白,这“除非”之后,定是程蝶衣心中最深的期盼与无奈。
杨明似乎具备一种超凡的洞察力,他能轻易窥探到人们内心的深处。
特别是关于段小楼与菊仙之间的情感纠葛,他更是有着独特的见解。他期盼着段小楼能够挣脱情感的枷锁,将全部心思投入到戏曲的演绎之中。
然而,世事总是变幻莫测,人心更是难以捉摸。
程蝶衣的志向始终坚定,他渴望与戏曲共度一生。但现实却像一场狂风暴雨,无情地摧残着他那脆弱的梦想。
最终,他或许只能如同戏中的虞姬,选择以悲壮的方式,结束自己短暂而辉煌的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