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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又?
刚开始褚水还想着要反抗,挣扎两下之后彻底放弃。
这个人没吃够之前是绝不会停手的,再加上他自有一套强词夺理的话术,无论什么时候她都不是他的对手。
女人在他怀里身子僵硬,任他的唇舌在自己的口腔里游走。
没有任何回应的吻让蒋域感觉自己在吃没调味料的泡面,不久前才尝过美味佳肴的男人对此瞬间没了兴趣。
还未全情投入的掠夺,就此打住。
侵略者的脸色比受害者的还难看。
褚水像没事人一样从他身边的柜子里取出新的被套,接着把被子和被套抱起来递给蒋域。
多的被子,夜里凉。
蒋域抬眸和她对视。
她的眼睛里没有任何情绪,看他的眼神就像看路摊上一块钱三斤的大白菜没什么两样。
被他吻过的红唇一张一合,道出他的名字。
蒋域。
男人沉默着,没说话。
半晌,他走出卧室,随之而来的是隔壁客房的关门声。
褚水站在自己的房间,抱着被子叹了口气。
夜里褚水做了个梦,梦见雨洪来袭,c镇被淹没,她在泥水中挣扎,不远处有根浮木,她狗刨着伸手去抓,却使不上力,有什么东西缠着她的腰,她低头,浑浊的水突然变清澈,一条巨蟒死死缠着她,吐着舌头和她对视,两只诡异的眼睛冒着绿光。
两眼一睁,窗口大亮。
褚水醒来后仍心有余悸,梦里的窒息感太强烈,让她一时间难分虚实。
在床头坐了会儿,褚水叠好被子出了卧室。
客房的门大开,门口椅子上的棉被还是昨晚的模样,没人动过。
走进房间,男人已经不在了,床头放了一叠红色钞票。
说不上来是什么心情,她拿起钱数了数,整的950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