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没留字条,她也没他的联系方式,最后褚水把钱分成两份用卫生纸包起来,放进她的内揣里。
这一天褚水都过得恍惚,有人来买东西,给她多少钱,她找多少钱。
客人开玩笑问她是不是在搞清仓大甩卖,褚水跟着笑说自己晚上没休息好。
对方闻之连连点头表示理解,并且和她掰扯起自己的睡眠质量问题。
蒋域晚上睡得不是很好,欲望压制着没发泄,闭上眼睛全是隔壁房间那女人的脸,哭的、委屈的、动情的、对别人笑的。
呵,还真是得不到就一直想?
以前听人讲男人的劣根性,蒋域还不以为然,只觉得对方纯属胡扯,现在看来还真是有些道理。
小白兔看着单纯其实一点都不好搞,就此放弃又不甘心,用强的,他还没人渣到那种地步。
翻身的时候背后灌进一股凉气,男人罩在棉被里扭动身子想把前面多的部分匀一些给后背,手不小心碰到鸡巴,想着那个女人,摸着摸着就起了反应,鸡巴在套玩中肿大,男人开始无心的自亵。
前几天他都睡在政府的办公室里,夜里有暖气,换了褚水家睡,男人被冻醒好几次,有些后悔先前没接褚水拿给他的被子,深更半夜的,他又不好去敲开褚水的房门,咬牙吸气的同时,他把自己裹成蚕蛹。
就这样断断续续的睡着,正要做梦的时候手机又响了,蒋域睡眼惺忪地接通电话,那头的人声音很急说是工程项目某个环节出了问题。
蒋域睁眼看窗,一片漆黑,转头看手机屏幕上的时间,还不到早上六点!真是要了命了。
又是忙得头昏脑胀的一天,在工地上待到下午,蒋域才得空脱身。
早饭没吃,中午在工地食堂喝了碗粥,此刻他已是饥肠辘辘,约上几个得闲的工友,一行人驾车往镇上的羊肉馆驶去。
大切诺基路过小卖部,男人下意识看向车窗外,那个女人站在柜台里和人聊得挺开心。
一天结束,关门的时候褚水在想待会儿回去,蒋域和他的车会不会像昨天一样停在她家楼下。
还有他给她那么多钱到底是什么意思。
可惜她走到楼下并没有任何车。
单元楼门口空荡荡的,唯有地上几片枯叶。
所以那是道别的钱?
他走了?
褚水的心情顿时变得复杂起来。
她思绪乱飞走上楼,站在她家门口的黑影看见她的身影,吐出一团白雾。
终于回来了,老子等你好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