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只小毛头为了讨鹤伏夕欢心,抢着给兽人介绍:
“小姐姐家乡做的,什么,什么公长,母长,母长生的锅子。”
“把火烧得旺旺的,水冒泡泡,呜呼呼好喝好喝。”
“肉放下去,就很香很香,我能吃三大碗,斯哈斯哈……”
两个牛娃子颠三倒四地讲。
大犊子总算讲得清楚些,对兽人苦口婆心:
“小叔叔,小姐姐真不错,找个时间去巫医那里结侣吧。”
鹤伏夕:!!!
兽人慢慢拧起眉毛:
“嗯?你都跟他们讲了什么东西?”
鹤伏夕冤枉死:
“我什么也没有啊!”
兽人勾了勾唇,没再说什么,而是走去看牛叔。
意外地看到牛叔整洁干净许多,伤口都被重新处理过,身下也重新铺了干草。
脸色甚至红润许多。
他伸手去探,退烧了。
想也知道,这肯定不是那几个小崽子的功劳。
这个小雌性,看着柔柔弱弱、娇生惯养的,居然这么能干?
“你们这样放着他不行。”鹤伏夕跟过来。
“他需要巫医,需要更正规的药物和治疗。如果你们一直将他放在山洞里,被动等待愈合,就算他能捡回一条命,也会落下严重的后遗症。”她说。
兽人直视她,目光深沉。
“你想说什么?让我把他送出去?亦或是,将你送出去?”
鹤伏夕毫无畏惧地与他对视:
“不可否认,我的确有巫医、有更多的资源,可以给他一个更好的治疗机会。而且……”
她眼神里透露不解:
“我至今不明白,你把我掳来做什么?”
兽人尬住了。
其实,这个问题,他自己也想不明白。
当时是想着要挟那个长臂族做点事。
后来又觉得怀里的雌性又软又暖和,有些舍不得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