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启神情微变,“顾池南那晚上没喝酒?”
“妈的!他在我面前假清高,一口酒都没喝!”
江启眼神不悦,猛地把人摔到地上,“就凭你想给他下药,我没弄死你,就该夹着尾巴躲起来,下次别他妈让我再看见你!”
许延文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有怒也不敢言。
江启开着车离开。
路上。
江启心生疑惑。
记得顾池南说过,他们见面那晚,他喝太多酒,意识不清,控制不住自己才会强上他。
那晚顾池南状态的确不太对劲,江启才会觉得是许延文给下的药。
可许延文又说,他不仅没下药,顾池南也没喝酒……
江启深呼吸一口气,压下乱七八糟的思绪。
许延文不是什么好东西,没必要信他的话。
江启在公司忙了一天回去,刚到临江别墅门口,还没下车电话就响了。
看到顾池南打来的电话,江启疑惑接起来,“喂?”
电话那头顾池南呼吸声很重,没说话。
“顾池南?说话!怎么了?”
顾池南声音发颤,“……你在哪?”
江启一头雾水,“我在临江别墅的门口。”
顾池南没有回答,脚步声急促,听着是从房间冲出来,着急下楼。
紧接着听到嘭一声,沉闷的声音,伴随着顾池南吃疼的闷哼。
江启心下一紧,下车,大步流星往屋里走。
“顾池南?你怎么了?”
江启刷了指纹开门,走到客厅,看到顾池南坐在地面,额头磕破的伤口,正在往外渗血。
看样子是刚刚从楼梯摔下来。
江启脸都白了,快步走过去,着急的开始查看。
“妈的!摔哪里了?头怎么样了?后脑勺有没有摔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