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氓就流氓,反正我摸着了。”对方得意洋洋地吹了声口哨。
“不许胡说!”她固执地认为婚前被人乱摸一通是件很丢人的事情。
“呵呵,手感不错,一只手抓不住!”可恶的笑容越发不正常,不知是回味还是嘲讽。
“还说!”眼泪又在红得象烂桃一样的眼眶里闪光了。
“我的天啊,怎么又哭了?我这会儿没空理你,盘山道,当心连车带人栽下去!”目视前方,腾出一只手在她白皙的大腿上拍了一把。
“少碰我!”一巴掌将他的手打到一边。经过昨晚,她对他开始严重过敏。
“不让碰我就乱说,乖乖投降我就替你保密!”他开出勒索条件,诬赖之极。
“老天啊,我怎么就碰见你这么个不是人的东西!”她不停抹着眼泪,心里觉得非常委屈。
“知道就好。不顺我心,我就满大街说去,看将来还有没有人要你!”纯粹吓唬小朋友,他怎么可能那么缺德?
“小朋友”信以为真,一肚子话不知从何说起。焦虑地咬着指甲,光剩下喘气……
“昨晚没给家里打电话,没事儿吧?”他专著地目视前方,忽然换了话题。
“我爸出车了。”她没心没肺地透露给对方消息。
“你早说啊。时间充裕,咱直接奔沈阳大连得了!”
“那是我老家,去年才回去。”她渐渐放松了情绪。
“我说怎么看你比较顺眼。原来咱是老乡啊!大连的女孩儿漂亮,就是一张嘴一口海蛎子味。不是有那么句话吗?北京的脸,天津的腰,大连的美女没得挑。中国芭蕾舞团都是先在大连选拔演员,多余的名额才分选到全国。”
“拜托,别刺激我,我跟芭蕾舞沾不上边。我是扔铁饼的。”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怀疑自己变成木乃伊还是比别人占地方。
“我还真不喜欢那些跳芭蕾舞的。超薄纯平,不适合我。”他转头眨了眨邪恶的眼睛,眉峰一挑,“我喜欢比较大的。”色色一笑,将满是罪恶的大手凌空抓了抓。
“又来了!”颜如玉对他那张破嘴一百个不放心,什么都说,根本就没个把门的。
“不说了,不说了,回味无穷啊!”诚心刺激她。大腿挨了对方狠狠一拳,一本正经地说到:“别胡闹,开车呢!昨晚要是真把你捅了,咱死也瞑目了,傻呵呵坐了一晚上,窝囊死了!”
实在没有力气再跟他争执,摸都摸过了,爱说什么说什么吧。单手托着下巴望着窗外,小嘴不断地磕指甲:咬死你,咬死你,不是人的东西!暗暗下定决心,晚上说什么都不能跟这吃人不吐骨头的家伙住在一起……
“一顿没吃就饿成这样了?”对方淡淡瞄了她一眼,成心找架打。
“我恨不得把你咬死!”狠狠别了他一眼。
“昨晚还没咬够啊?行,晚上给你机会咬,你不咬都不行!我记得你那小棒糖玩得蛮有水平。”相信她能听懂,面无表情地干笑一声。
“想得美!我才不跟你住一起呢。”被他说得脸红一阵白一阵,不知是在生气,还是接收到对方的诱惑。
“那你打算住哪儿?大街上?咱宁可关上门当流氓,也别让首都市容当盲流给抓了。再说大街上也不安全啊,有的是比我穷凶极恶的民工兄弟。一看见你打门口儿路过,准得感谢社会主义。一个两个到是问题不大,十个八个你可招架不起……”bxzw。
………【第三十九章 丰姿绰约的按摩女】………
(bxzw。)聂琛将车子缓缓停在“天伦王朝”的停车场,费了好大的劲儿才将撅嘴赌气的小祖宗请下了车。两人沿着人来人往的街道一路南行,直奔前方不远处的王府井。
颜如玉的目光被马路对面一间名叫“木真了”的小店吸引。她并不知道什么叫做名牌,只是喜欢那种“非常中国”的风格。
在店里一连试了N多件衣裳,每一件都贵得令她咋舌,最便宜的也要四百多,对她来说象天文数字似的。
聂琛为那身亮黑色的改良旗袍沉迷,剪裁精良的版式,点缀着天蓝色的旗人小立领。每一粒纽扣都是景泰蓝的折枝牡丹,膝盖以上的开气儿处拼合着与衣领同色系的滚边。定做的旗袍也不见得这么合身,她这副身架旗袍对她最合适。前凸后翘,蜂腰窄紧,不禁想起当时流行的一个词汇——大哥的女人。
这词儿本是港台片里的舶来品,基本等同于极品尤物。获此殊荣的女人基本属于胸大无脑的“肉弹”,唯一的用途就是无休止的房事。
“玉,别脱了,我埋单了!”他抑制着身体的兴奋,在意识里****了她好几遍。
“好吗?我穿这衣服都不会走路了。”她有意缩成只大虾米。
“做女人‘挺’好!呵呵,直起腰,别不好意思,那叫资本。”他已经掏出钱包,开始点钱。
“好看吗?”她问得十分没自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