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着用手摸着他的鸡巴的梦么? 洛长晴在欲裂的头痛清醒,她靠着枕头回想昨晚,记得是昏昏沉沉之中陆冶将她抱上沙发,然后就是唇上像着火般烫,是吻?缠绕的像蛇在口中索求,她不确定那是不是春梦,但却如此清晰。 洛长晴走去洗漱,抬头拿漱口杯时对镜一愣,她的睡衣被换过了?眉眼依旧但原本的蕾丝睡衣如今变成淡紫色的睡裙,但她竟一点印象也无。 该死,她昨天到底干了什么,喝醉脱了衣服给陆冶跳舞吗? 她不敢再想下去了,她知道昨天梦里她在双腿间摸了个长东西,又烫又粗,还用着手指套弄,似乎是陆冶的阴茎。洛长晴双颊飘上红晕,这一定是梦,一定是醉酒后的春梦,她不可能对陆冶做这样的事,那是像哥哥、是青梅竹马的陆冶呀,怎么会 妈的,这该死的思春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