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一软,摔了一跤。
地板也欺负她。
她哭得更凶了。
哭到她忘记掉自己的处境,甚至忘记自己。
痛苦从身体里一点点流尽,下限再一点点让步,妥协钻进来填满空缺。
于是欣欣然接受了这一切。
第二天还得正常上课。
今天天气晴朗。虽然昨晚看了天气预报,正午太阳毒辣,不过徐昭璃还是换下了短裙,套上长裤。
昨晚陈朝沅压着她猛干,她膝盖被磨得通红,那牲口疯起来哪都咬,她颈肩的牙印现在还隐隐作痛。
烦死了。
偶有几个玩得不错的妹妹过来关心她的病情,她敛敛糟情绪,笑盈盈地,用一贯温温柔柔的语气回答她们已经好多了。
她们担忧的神色这才退去,笑意露出来。
陈朝沅这时正慢悠悠地放了书包坐下来,女孩们也不好多占人家位子,纷纷离开。
所以现在是
他们的独处时间。
徐昭璃到现在并未抬眼看他一眼,不过那人存在感很强,她大致能猜出他现在的表情。
必定是漫不经心的、揶揄戏弄的。
她懒得理他。
只是停顿的笔尖暴露了她的无措。
陈朝沅往包里抽出一个薄本,又往她桌面一扔。
本子摔桌的清脆声音倒明晃晃地显露了他的挑衅。
徐昭璃低眸,只见刷白封面赫赫然写着几个大字约法三章。
?
??
???
他又在发什么神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