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敢用深情做伪装,骗了我们十八年!”
“他当真是好的狠!”
明德帝越想越气,越想越替朝阳公主不值,咬牙切齿道:“朕这次一定要严惩他,让他知道哄骗和背叛清儿的代价!”
太子见状,赶快劝道:“父皇息怒。”
“在我们扶苏,无论是养外室,还是和外室生生孩子,都是不犯法的。”
“况且,驸马已经在朝为官十几载,如今官高,还与不少朝中重臣关系匪浅,如若没有罪名就被父皇严惩,恐会遭到群臣的阻拦和非议,说父皇是为了姑姑徇私。”
明德帝自然知道太子说的在理,可心内依然气的紧。
他怒声道:“难道就让朕看着你姑姑吃亏吗?”
想到朝阳公主,明德帝的语气软了一些,“还好清儿不知此事,不然该有多难过呀。”
太子想了想,还是禀告道:“这事恐怕姑姑早已知晓。”
“此话怎讲?”明德帝猛然看向太子问道。
太子回道:“儿臣派人查探的时候,发现姑姑的暗卫一直盯着那外室的宅子,儿臣猜测,或许是姑姑有什么自己的打算。”
“如若真是如此的话,这事不妨交给姑姑自己解决,这,毕竟是姑姑的家事。”
“不过,儿臣也会派人留意着,如若有姑姑无法解决的事情时,儿臣再出手相帮,父皇觉得如何?”
明德帝脸上的怒气终于有所消散,他看着眼前的太子,觉得他行事是越发的周全稳妥了。
“既如此,那就按照太子说的做吧。万一的我们贸然出手,恐会打乱你姑姑的计划。”明德帝若有所思道。
“是,儿臣这就去安排。”太子说完,便直接退出去了御书房。
明德帝抬了抬手,桥公公赶快去添了新的茶盏上去。
怪不得年夜那天圣上会让驸马站了一天一夜,原来竟是要帮朝阳公主出气。
这驸马,当真是活该。。。。。。
明德帝喝完茶后,刚准备批阅奏章,就看到了那本升迁名录。
他冷哼一声,拿起名录,直接将许进怀的名字从上面划掉了。
还想升迁?这辈子都别想了!
。。。。。。
新年过后的第一次早朝。
大臣们比之前都来得早了些。
特别是那些在位六年未曾有过大过的官员,更是各个笑逐颜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