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话不能说。
闻言,义信亲王愣住,心神震惊,惊诧看向云骧。
这种伤口即使是他感到一阵恶寒,这是可以咬牙坚持就能抗住的吗。
“精神可嘉,但这样做的腿会废掉的,而且你这样用水冲伤口,很容易化脓更加严重。”义信亲王凝着眉头说道。
“待会捆住上下。。。。就像刚才你绑着那样,然后挤一下血水出来,再敷些金疮药上去。”
说着,义信亲王话语为之一顿,沉声道:“你这怕不是伤到骨头了,你真是不知轻重。”
到最后,他话语透着一股恼怒。
若是束手就擒,又如何受得了这种伤。
身上伤不说,又死了这么多官兵。
这又是一个新的罪了。
“你可真是会惹事。”义信亲王也是越想越恼,对云骧厉声训斥。
云骧将头发洗净,身上鲜血冲干净后,只觉神清气爽,穿上衣服便坐在一边按照义信亲王所说那样,捆住脚的上下两端,然后开始挤血水。
顿时,猩红鲜血又开始血流不止。
见到云骧不理自己,义信亲王瞪大眼睛,不过见到开始流血的腿,便立即转身出屋喊道:“来人,把金创药拿来。”
“看来他还真跟我这一世便宜父亲关系莫逆。”
云骧抬头瞥了义信亲王的背影。
也只有这样的交情,才会有如此的姿态。
他倒是赌对了。
选择相信这个王爷,云骧多多少少是有点赌的成分。
其实跳崖下黄河也是赌,只是两道鬼门关的风险太高了。
主要也是这个王爷退兵,主动上前这诚意拉得太满了。君子不立围墙之下,他现在还没到需要亲王冒着陪葬的风险去遥功于上。
“拿着。”
不到一会,义信亲王便拿着两瓶金疮药丢给云骧。
“能坚持住?”义信亲王沉声问道。
云骧皱了皱眉,他这伤口其实最好还是需要酒精以及缝针。
可是这个时代明显没这条件。
云骧思索片刻,先给自己伤口倒上金疮药,随即道:“我需要火药粉焦一下。”
他决定还是用老方法。
让伤口焦在一起。
木炭也是可以的。
“。。。。。。”义信亲王。
“你这么硬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