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常守星说出来要选新族长的消息后,众村民先是一愣,随后开始交头接耳起来,原本被死亡笼罩下的阴影暂且的抛弃在了一边。众人一个个眼睛放起了光。特别是那些男人们一个个都瞪大了眼珠。因为族长自古以来就是男人当,而那些娘们则一个个用热切的目光看着自己家的男人,如果自己家的男人能当上族长,那自己可就是族长夫人咧。这族长夫人在古寿村里那就是戏文里说得皇后娘娘。
选族长的条件很简单,凡是活着的汉子们都可以参加。至于选上族长的要求则很奇怪,摸珠子。至于摸什么珠子,常守星今天则没有说,而是神秘兮兮的说今天让大家提前做下准备,明天则正式开始选族长。
村民们一哄而散,今天是阴历十五,古寿村家家户户破天荒的没有传来那一股股药香味,而是家家户户都冒起了炖肉的肉香味。明天自己家的男人就要去选族长了,虽然这些娘们不知道摸珠子到底有啥难的,但在她们看来,那一定是个力气活,所以改善伙食才是最重要的。
吃过饭,吹灭灯。娘们们一个个穿着厚厚的衣服上床睡觉了。每当男人的手朝着身子摸的时候,这些娘们们则不约而同的做出一个相同的东西,狠狠地拍下男人的手,然后义正词严的就是一顿训:“狗日的,明天就要选族长了,今天还想做那事,弄亏了身子该咋弄?”
男人们则是悻悻的把手蜷了回去,但就是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往常和自己的女人弄上一次,出一身臭汗,往床上一趟,头还没挨着枕头就能打起呼噜。可今天不行,男人们一个个觉得下边憋得厉害。
“忍着点,看你这没出息的样,等你能选上族长,别说弄俺前边了,就是弄俺后边,俺也给你!”这些娘们没有别的好办法,只能用这种方法刺激自己家的男人们。
“真的?”男人们有些不相信的盯着娘们。
“真的,当然是真的,等你当了族长,俺身上的窟窿你想弄哪里都行,就是弄鼻窟窿俺也愿意!”女人们一个个拍着丰硕的胸脯打了包票。
单说大胆回到家里,照例和其他男人一个德行,伸手就往怜香那日益鼓涨的乃子上摸。一向温顺的怜香第一次把身子扭到了一边。低着头红着脸对大胆说道:“大胆,你听俺一句,今天俺不能顺着你的意思让你弄了!”
“这是为啥?”大胆一皱眉,一伸手就把怜香给搂在怀里,嘴巴在怜香粉嫩的脸蛋上啃个不停。
“明天就是选族长的日子,俺喜欢你能有出息,当上这个族长!”怜香红着脸,唧哝了半天才说出这样一句话来。
大胆听了心里一惊,他从来就没有考虑过当族长。因为在他看来,在古寿村当个族长有啥意思?就这么大的山村,平日里都是低头不见抬头见的,除了说话好使点,其他的也没啥啊。
“男人得学出息,俺希望你能试试去!”怜香拉着大胆的手按在自己的乃子上,一边拽着大胆的手揉搓着自己的乃子,一边喘着粗气开导大胆:“在咱们古寿村能当上这个族长,那就是一步登天了。俺只想让你试试,并不是非得让你选上,因为咱们还年轻,年轻的时候多历历练总不是啥坏事?”
大胆挠挠头,思索了半天,终于点了点头。不过大胆并没有把这事给放在心里,既然自己的女人想让自己去参加,那自己就报个名试试。至于能不能选上,大胆一点都不放在心上。
第二天一大早,大胆就被怜香给叫了起来。大胆揉了揉迷迷糊糊的眼睛嘴里嘟嘟囔囔道:“咋起这么早咧,公鸡还没叫头遍咧!”
“赶紧收拾收拾,去早点好,别去晚了再耽误了正事!”怜香这个时候已经做好了早饭,一边往桌子上摆放,一边苦口婆心的冲着大胆解释着什么。饭菜很丰盛,大胆吃得鼻尖渐渐的冒了汗。
当天刚露亮,整个古寿村都沸腾了起来。三个一群,两个一伙,大家都朝着村里的塔楼走去。
塔楼前村民越聚越多,当人都到齐的时候。塔楼一层的门一开,只见常守星走了出来。看了看众人,常守星满意的笑了。然后从怀里掏出一本报名册递给了一旁打杂的常癞子。常癞子咋咋呼呼的让想前来参加选族长的人上来报名。对族长有想法的村民都赶紧过来报名。过了好大一会,眼见着已经没人了。常癞子扯着嗓门又高喊了几句:“还有谁没报名的?”见没人答应,常守星点了点头,拿起桌上的报名册就要往怀里塞。
“叔,你能不能等下,让俺也报个名!”常癞子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常守星眯缝着眼睛看了看常癞子,随后又点了点头,“想出人头地这是好事,有啥不好意思的!”
咣,咣,咣,三声铜锣响过。选族长开始了。只见常守星走到一个石台子面前。石台子中间有一个圆形的凹槽,凹槽上放着一个很大的东西,由于东西上盖着一块大红的绸缎布,所以村民们都不知道这里边盖着的是啥东西。
“唰!”常守星亲自揭开了绸缎布,只见里边露出了一个能有米斗一般大小的透亮透亮的球。这球晶莹剔透,还稍微带着一点翠绿,在日头的照射下,显得格外的漂亮。
“摸珠子开始了,我喊到谁的名字谁就上来!”常守星面无表情的看了众村民一眼,然后开始翻腾起刚才的报名册开始念名字了……(躁动的山野ranenw)