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个难熬的冬天过去了,万物复苏,山里野花开满山坳浓浓的幽香仿佛催情的药一般。山里山外的野兽还有那些家畜一个个瞪着充满血丝的红眼整日里傲嗽乱叫着。往常这个时候的古寿村,正和这些畜生一般,一个个都在这阳光明媚的季节里开始了欲望的勃发。可如今,整个古寿村冷冷清清的,大街上成日里见不着人影,就是见到一个人影,也是那些无精打采披头散发,懒得拾掇自己的娘们。整个村长看不到一个男人,古寿村仿佛一下子变成了女儿国。如果是不明就里的外乡人来到这里,还真以为走到了传说中唐僧取经路过的女儿国。
一场天大的浩劫,让古寿村彻底丧失了元气。老天爷仿佛妒忌古寿村的汉子一般,在这短短的二年半的时间里,竞然让古寿村的男人一个接一个的死去。老族长常守星以前说过,这场劫难不会波及太多的人,可常守星没料到得是这场浩劫,让古寿村所有的男人都不能幸免的死去。就连刚出生带把的婴孩也无一例外。
万事无绝对,唯一例外的是古寿村新任族长大胆。大胆在这场劫难当中不但毫发无伤的活了下来,而且身子骨竟然变得越来越结实了。
这不能不让古寿村的女人们为之妒忌怜香的命好。这些女人一个个的都从丧父的苦痛中经历过来,但接下来习惯男人压在身上睡觉的娘们竞然又坠入到另一种肉体的煎熬当中。每到深夜,听着外边夜猫子傲傲乱叫打情骂俏的声音,以及一些不知名的凶手发出兴奋的求偶的声响,这些娘们无一例外的都情不自禁的躺在床上,用手拼命的揉搓着自己的身子。恨不得能揉搓下来一层皮。这种感觉虽然没有死亡带给她们的恐惧,但却有着灵魂深处的折磨。
每天晚上,唯独大胆家传来怜香独特的叫声。这叫声能从大胆家吹灯开始,一直折腾到后半夜。直到怜香叫得喉咙都哑的时候,这声音才渐渐的消失。等第二天一大早,这些倍受煎熬的娘们一个个肿胀着双眼起来散心的时候,每每经过大胆的家门口,就看见怜香挺着一对仿佛小山一般的乃子,撅着比工大磨盘还大的屁股,在院里高兴的哼唱着歌。那眼角眉梢都带着一副被男人伺候舒服的躁样。
“狗日的荡妇!”这些娘们无一例外的不暗自朝着大胆家吐日吐沫,然后心有不甘的骂道。
怜香早在大半年前就生孩子了。怀的是龙凤胎,一男一女。男娃无一例外的在刚出生没几天,就在这场劫难中死去了。唯独留下一个女娃。这女娃如今已二岁了,长得是唇红齿白,眉清目秀,一看就是个小美人坯子。大胆和怜香视这个女娃为掌上明珠,两人闷头想了好几天,终于给这个女娃取名“明珠”,取掌上明珠之意。
这明珠不但长得清丽异常,更是是非的乖巧,八个月就会走路,十个月就会喊爹喊娘,到现在依然会叽叽呱呱的说些简单的话语了,整日里把大胆和怜香逗得哈哈大笑。自然明珠也被大胆和怜香视若掌上明珠。
“娘,娘,俺爹咧!”一大早,明珠就睡醒了,揉揉眼睛,看着旁边还在熟睡的怜香,撅着小嘴用力的摇晃着怜香。
“你个死娃,大清早也不让你娘再睡会!”怜香被明珠给摇醒,在被窝里伸了伸懒腰,然后从被窝里坐了起来。一身光洁的白肉发出瓷白一样的光泽,两只特别饱满的乃子微微的上翘着,红润的两个乃头微微的上挺着。明珠一见,小嘴一咧,就扑了上去,一嘴嗜着一个乃头,另外一个小手也没闲着,抓着怜香的另一个乃子,又抓又揉起来。
“你这丫头,咋学得和你爹一个样?”怜香被明珠抓揉得直痒痒,不由得咯咯的笑了起来。
正在这个时候,忽然听见门外传来一个好听的女人的声音:“怜香妹子在吗?”
“哟,在啊,春芳嫂子,快点进来”
“吱呀!”门一开,随后就见进来一个俏生生的女人。这女人正是春芳嫂。春芳嫂一见怜香光着身子,露着乃子坐在被窝里,先是一愣,随后又掩嘴咯咯的笑了:“妹子的乃子被大胆兄弟揉得越发的大了!”
“嫂子又取笑妹子了!”怜香和春芳嫂非常熟悉了,自然也不感觉到难堪,突然怜香惊叫一声,“呀,又喷乃了!”怜香话音刚落,就见被明珠抓揉的那个乃子顺着乃头喷出来一股股香甜中带着点微腥的液体喷了出来……(躁动的山野ranenw)