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贤惠的叫声一直持续到深夜,这让整个古寿村的娘们们都不寒而柔,因为听这声音不像是两人在床上弄事,倒像是大胆在折磨王贤惠。至于猜测大胆如何折磨这个细皮白,肉的外来女人,古寿村的娘们则想破脑袋也想不出来。
第二天,日过三竿。一向懒惰的娘们躺在被窝里翻来覆去的也睡不著觉了,于是一个个捂着嘴巴,打着哈欠,长着身子,挺着胸前的两只白,花花的肉葫芦,睡眼惺怯的起了床。舀一水瓢水喝了一口,呼嘻呼嘻的漱了下口,然后又胡乱的擦洗擦洗脸。虽然肚子有此饿,但娘们也不想再麻烦生火做了,掩起昨天晚上冰冷的饭胡乱的塞饱了肚子。眼下刚进了三月,虽然气候还没完全转暖,但已经不甚寒冷了,所以冷饭吃在肚子里,倒也没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吃完饭,这此娘们则三三两两的出了门,不约而同的都直奔大胆家来了。昨天晚上,王贤惠叫得那么凶,她们自然想知道大胆把这个王贤惠咋样了。
来到了大胆的院门前,发现大胆家的远门紧紧的关闭着。看这样子,是大胆一家子还没起床。这此娘们自然不敢高声说话,要是得罪了大胆,拿她们这一辈子可就全完蛋了。所以,她们只是交头接耳,互相探听着情况。
狗日的,难道这个王贤惠是个石女。要不然,咋会叫得这么厉害。其中一个娘们拿着纳鞋底的针,先是用针往头上蹭了两下,这才慢悠悠的说道。
俺看不像,估计是咱们的族长大胆太猛了,人家小胳膊小腿的受不了!另一个女人则揣着袖子仰躺在旁边的柴禾堆上,阴阳怪气的说道。
又一个娘们则白了这个躺在柴禾堆上晒暖的女人一眼说道:又不是刚入洞房,还没被开苞!换句话来说,就是开苞的女人估计叫唤得也没这么凶得,估计大胆这狗日的又玩啥新花样了!这个女人第一次和大胆睡的时候,被大胆弄得晕死了好几次,她可是被大胆那花样百出的姿势给弄得身子骨都零散了。
正当众人猜训的时候,就见门一开,紧接着大胆从里边出来了。吓得这一帮子嚼舌根的娘们立刻紧紧的闭上了嘴巴。大胆看起来比平常气色更好一些,只不过脚步看起来有些虚浮。不用问,一定是晚上没少折腾王贤惠。大胆积攒不少的威严让他看起来更有一村之族长的气概,举手抬足间越来越有戏文里说得那肿官味了。大胆抬头看了看这此聚集在自已院门。的娘们,皱了皱眉,可也没出言相赶,而是分开众人朝着外边走去。
等大胆走过去好长时间了,这帮娘们才敢又重新的聚拢在一起。看见了没,大胆出来了,屋里咋还没动静,别不会是把王贤惠给弄死了吧。
弄死才好,谁让这个狗日的这么不上道。众人说啥的都有。正在这个时候,门又吱呀的响起来了,紧接着怜香披着衣服从屋里出来了。怜香头发有此散乱,眼眶有此发黑,看来是昨天晚上没睡好。怜香看了众人一样,依然一句话不说,只是冲着众人淡淡一笑,然后就钻进了灶房叮叮当当的忙碌了起来。
这些娘们一个个互相看了一眼,都想从对方的表情中看出来一缘什么。可张了张嘴,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吱呀,大胆堂屋门又是一响,紧接着看见王贤惠从屋里踉踉跄跄的走了出来。说是走,有此太牵强了,几乎是踉踉跄跄般,仿佛喝醉了酒。衣衫不整,头发散乱。更让这此娘们好奇的是,王贤惠原本两只漂亮的大眼睛,此刮已经哭得肿成了两只大桃子。走起路来,两腿一岔一岔的,看这样子,分明是只有才被开过苞的女人才应有的现象。
王贤惠看都没看众人一样,就进了茅房。还没等众人迷瞪过来,就听见王贤惠一声低低的哀嚎,紧接着就小声的哭泣了起来。
这下,看热闹的娘们仿佛抽食了后山的升仙果一般,一个个都忍不住胡乱猜测起来:狗日的,看王贤惠的样子,肯定是才被开的苞!要不然腿也不会撇成那样?
这种说法一经出口,立刻得到大家伙的一致认可。从早上还没到晌午,整个古寿村可全都知道了。王贤惠嫁给族长大胆这么多天,昨天晚上才被开的苞,至于以前为啥都没被开苞,这自然成为古寿村女人们讨论的一个热点。古寿村的女人从来不缺乏这种刨根问底的精神。要是放在往常,肯定会被这些娘们弄个水落石出,可如今,这种事却仿佛一阵风,立刻的从这些娘们的心头给吹了过去。因为,马上就到阴历三月三了,三月三是鬼节,也是整个古寿村的娘们最为忌惮的一个节日。整个古寿村都在为鬼节忙活着,天知道在这一天,会发生什么样的大事。(躁动的山野ranenw)