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真能忍。」
「嗯?」仕晨不明白魏无双所指何事。
「明明是在煎熬,还能忍住不去抓痒。」
「……」
「你武功不俗,为何还要带着这种东西?看别人痛苦的样子很好玩吗?」
「这……本来是我自己要用的……」
「我没听错吧?」魏无双掏了掏耳朵,「有人给自己准备这玩意儿?」
「我乐意,你管得着吗?」
魏无双不再自讨没趣,兀自埋头喝酒,见仕晨还坐着不动伸手把他的头按在酒里,「喝吧!待会儿有的你受。」
「唔……唔……」仕晨一脚揣向魏无双的肚子,使得他吃痛收手,「我说了不喝就不喝!」
「诶……我说你这人怎就这么别扭?五个时辰哪,这还过了不到半个时辰。」
「你才是奇怪得很,我就算死了也不关你的事吧?」
「呃……」一句话把魏无双被堵得哑口无言,「你喝是不喝?」
「不喝!你能奈我何?」
「你说对了,我就是有龙阳癖好,你说我能奈你何?」魏无双装出一副好色之徒的样子,「要不要我喂你喝啊?」
「无赖!看我不一剑劈了你!」
「自不量力!」低头含一口酒欺身上前……
「不杀了你我就跟你姓!」语毕立即沉入酒中。
三个时辰过去,仕晨已醉得不知今朝何夕,若不是身上还有瘙痒的感觉他早就不醒人世,再看魏无双也是七八分醉意。
「你……不是司徒仕……晓……你是谁?」
仕晨只听见『不是司徒』,反驳道,「我是……司……仕……」
「好……你是是是……听说三小姐长得很美……就是不知……」魏无双托起仕晨的下巴仔细端详着,「不知她有没有你……这般好看。」
「好看……」仕晨睁开眼看着他,近在眼前的俊颜又好象远在天边,「你很好看……可我……我不认识你……」
凤眼碧波流转,朱唇吐气若兰……
「你会认识的。」
大手搂过仕晨锁在怀里,低头便是急切地掠夺。唇舌间带着美酒的味道,魏无双一尝再尝却嫌不够。狭小的酒缸口让仕晨躲无可躲,他只知道有人在与他争夺口中空气,气恼地想将那人赶出去,舌头不停地推卷强烈刺激着魏无双的感官。压在后颈的手收紧再手紧,似乎要将怀中人吞下肚腹,吮吻啃咬不留一丝喘气的缝隙给他,任凭他怎样撕抓锤打。
直到怀里的人昏厥过去魏无双才停下来,酒也醒了,讪讪笑道,「果然是无赖啊。」
仕晨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庄里的,当他醒来是人已在一间客房里,客房久无人住也没有人前来打扫,庄里的人以为四庄主是酒醉走错了屋。
而魏无双的情况就不那么好了。
「你身上的……是抓痕吧,怎么会事?」
「他逃走的时候在我身上洒下一包痒痒粉……这是我自个儿抓的。」撒谎的人却脸不红气不喘。
「是么?」麒儿绕到魏无双身后,「后背的也是你自个儿抓的?」
一滴汗珠从魏无双额角滑落,他能说是司徒仕晨抓的吗?从老鸨那里得知原来他是越王剑的四庄主,司徒仕晨……仕晨……
「你说,是不是那女人留下的?」
「不是。」他才不是女人。
「是啊,看她长得漂亮,所以你放了她。背上的抓痕是你和她……是她留下的对不对?」
「麒儿,是谁给你说这些的?」
「你承认了?」展群傲说过如果一个男人身上这样的痕迹那就一定干过苟且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