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儿退下,颂芝看着陈太医说“陈太医,你给年贵人看病的事,是瞒着太医院的吧”
“芝贵人这话,臣听不明白”陈清
“陈太医不用多心,我只想说,我忠心与年贵人,有关她的事都关心,也不会四处宣扬,陈太医应该和我是一条线上的人,所以我信任陈太医”颂芝
“不知芝贵人的意思是?”陈太医
“刚刚宴席上,我好像中毒了”颂芝
“怎么会?”陈清不信,毕竟颂芝现在好好的
“陈太医,听我说完”颂芝
“刚刚在宴会中我的耳坠不小心掉进酒杯中,然后我的耳坠就发黑了,我猜测那酒中有毒,但是当时我没有好的办法,只好把酒喝了,可是我却没什么反应,所以才请太医来”
陈清听了一时不好回答,只看着桌子上放着的耳坠,那耳坠挂钩的地方的确黑了,因为宫中的首饰多是以银器打造,所以陈太医并不惊讶。
“贵人伸手,臣为您诊脉”陈太医
陈太医仔仔细细的把脉,却并没有察觉到任何异样,许久才收回手“贵人的脉象平稳有力,不像有中毒迹象,也恐是臣医术不精,不能察觉,不知贵人可否把这耳坠给臣,让臣拿回太医院研究”
“自然可以,只是陈太医切记小心,要是给陈太医添了麻烦倒是我的不是了”颂芝
“贵人放心”陈太医
景仁宫
今日是除夕,皇上按规矩要宿在皇后这里。
所以二人一道回了景仁宫,又说了些话,过了子时才安寝。
第二天是初一,皇上皇后先去给太后请安,又陪着太后说了会话,才借口养心殿还有事,就离开了。
胤禛回了养心殿,没有处理奏折,只坐在榻上沉思。
想着年世兰现在如何,往常她的翊坤宫最热闹非凡,如今只她自己,冷冷清清的她会不会伤心。
想去看看她却又怕会刺激到她,胤禛想自己什么时候变的这样畏畏缩缩了。
苏培盛看出了皇上眉眼间的忧愁,思索一番开口道“皇上,可是记挂年贵人”
胤禛扫了苏培盛一眼,那意思苏培盛自然清楚“皇上想说奴才为何会这样说是吧?”
“奴才这样说也是因为服侍皇上时间久了,多少了解皇上一些,往年的宫宴都是年贵人操办,如今少了年贵人的身影,皇上必然觉得少了些什么”
“再有,皇上最是顾念情谊的人,年贵人虽然做了不少错事,可是到底陪伴了皇上多年,皇上挂念也是常情”
胤禛听罢笑了起来“你到是会察言观行,琢磨起朕的心思了”
“奴才也是胡说,皇上的心思哪里是奴才能猜到的”苏培盛
“可是年贵人未必想见朕”胤禛语气低落的说
苏培盛惊讶什么时候皇上面对后宫的妃嫔这般畏缩犹豫了,这可是从没有过的事,身为皇帝,后宫中的人于皇帝而已,抛开繁衍后代,就是用来平衡前朝,什么情爱那是不可能真有的。
可是看如今皇帝这样子怕是对年世兰动了一分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