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慕沉将西装轻轻盖在她身上,拍着她脊背,“睡吧,小心肝儿。”
他从来都不需要宋辞去过分想太多,更不需要宋辞去抉择好与坏,他霍慕沉在不少人眼神里就是恶人,在宋辞眼里就是好人,好与坏都只是别人一念之差。
就算宋辞最后真的想放过秦宴,他当然不会怪宋辞。
霍慕沉将长腿搭在旁边的沙发里,从旁边拿出手机,回复秦宴最后一条消息,“可。”
没过两秒钟,秦宴又回他:“霍总松口了?”
“我太太松口的。”
秦宴怔住,“那就先谢谢霍太太。
先前答应你的,我会处理好后续,霍总放心。”
“我太太看在秦夫人面子上松口的,不是你。”霍慕沉冷冷回呛。
秦宴语塞,过不久又打趣回问:“霍慕沉,你防备我那么久,我们也算是亦敌亦友了?”
“不算。”
他从来都没打算和秦宴做朋友,怼也是真的怼,想杀秦宴也是真的想杀!
“如果可以,我宁愿也从不认识你。”
秦宴回道。
就是因为认识,也许在以后动手时才会有所顾虑。
“你在给谁发消息?”
身后忽然传来一声怀疑质问。
许星辰肚子鼓起来,比宋辞还显怀。
“秦宴,你不会是背着我……”
“哪有,怎么会有,我眼里就只有你一个女人。”
“是只有我一个女人,但也很难保证,你眼里就只有一个男人,不是么?”许星辰走到他办公桌边,耸耸肩,冷艳的眉眼里有女儿家独有又少见的娇羞,“秦家主,你说对不对?”
秦宴被逗笑了。
冷酷面临局下是宠溺许星辰的一颗心。
“秦夫人说什么就是什么,反正你说的都对。”
秦宴圈住她腰身,摸了摸她肚子,“女儿乖不乖?”
“比你乖。”
许星辰笑着回道。
“星辰,我是说,如果我突然一无所有,还要你陪我颠沛流离的逃窜生活,又或者,以后我们只能当一个小地方隐姓埋名生活一辈子,你会不会怪我没有好好保护好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