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朱元是四川总督,如果他不支持您,我们根本没有成功的希望!”姚崇文道。
“那怎么办,王府中的家甲都已经准备好了,难道本王就任由那背弃祖宗,肆意残害宗室地昏君宰割吗?”朱至内心惊动无比,胸口不住的起伏道。
“王爷,总督朱大人说了。如果他此刻追随王爷,就是民族的罪 人,不管北京紫禁城内坐的是谁,但现在的国家绝不能乱了,关外皇太极虎视眈眈,内忧外患,当即圣上虽有过失,但他也是为了咱们大明 朝,王爷千万不可做那遗臭万年,被后人唾骂之事呀!”
“放屁。他朱元现在根本就是那昏君的一条狗,什么遗臭万年,后人唾骂,这天下本来就是先帝爷的。如今先帝一脉并未断绝,那轮到他继承帝位,名不正则言不顺,他的帝位来的不正当。本王反他那是顺应天意,有什么不对!”朱至一张脸瞬间涨的通红,破口大骂道。
“王爷。您还是放弃吧。只要朝廷不知道您有这样地想法。总督朱大人也说了,只要您放弃这个想法。他就是粉身碎骨也会保王爷周全的。”姚崇文跪求道。
“他会保本王,笑话,他要保的恐怕是他自己的荣华富贵吧!”朱至冷笑道。
“可是王爷,我们眼下只有几千家甲,军中虽然不少将领愿意追随王爷,可如果朱元真的要跟王爷作对的话,我们根本没有成功的机 会。”姚崇文看蜀王似乎王八吃秤,铁了心要造反,连忙劝说道,荣华富贵固然人人向往,也要有命享受才是,现在明摆着造反只有死路一条。
“几千家甲怎么了,只要本王率人杀进了总督府,控制了朱元,一切还不都掌握在本王手中!”蜀王朱至豁出去了,他自从动了这个
暗中部署一切,就知道没有回头路可走了,现在就差 步,眼下正是起事最好的时机,朝廷大军陷入了湘西这个泥潭,湖广的军队既要平叛,又要防备东面魏忠贤地反扑,根本无暇顾忌自己,此时不反,更待何时?
“王爷,您决定了?”姚崇文一脸骇然的看着自己的主子,想不到在这样毫无胜算的情形下,蜀王还不惜孤注一掷,与送死何异?
朱至是有他地打算,只要把四川总督朱元抓到手里,就什么事情都迎刃而解,虽然两百多年来,每一任皇帝都不放心各地的藩王,进而严加监控,但有了两百多年历史的蜀王承袭下来,在四川已经行成了一个庞大的利益群体,这个利益群体中有官也有商,头儿就是历代地蜀王,可以说是一个命运的共同体,他这一反,这些人必然站在他这一 面,不管是明确表态的还是隐讳地表示会支持,正是因为这个,朱至认为他还有一搏之力,成了就是名副其实地蜀中之王,败了抄家灭族,不过就算他现在断了这个念头,将来哪一个环节漏了风声,自己一家地下场恐怕还是一样的悲惨,因此何不在此时奋力一搏呢?
崇祯元年十一月初十,就是在秦良玉和朱元接到朝廷圣旨,为出征贵州做准备半个月后地晚上,蜀王朱至突然起兵造反,率领数千王府家甲围攻总督府,蜀地十数万将士卷入了这场动乱之中,四川总兵杜文焕掩护重伤的朱元杀出成都,逃亡重庆,蜀王朱至占领成都,传文天下,拥护南京弘隆朝廷,消息传到南京,年仅一周岁的小皇帝宣布颁给蜀王铁劵丹书,世袭罔替,凭此铁劵丹书无论多大的罪过,都可免死三次,并且令其镇守蜀中,几乎与当年太祖分封诸王的权力相等,甚至还有过之,也给天下宗室中有野心蠢蠢欲动的的藩王们心中打了一支强心指针,只要反了崇祯皇帝,打下来的土地就归自己管了,这么大的诱惑下,在北朝控制下的地方上一片涌动,风云变色。
有些东西是无法预料的,尤其在这个通讯极其不发达的年代,还有人心最是难测,蜀王造反完全出乎朱影龙的预料,一连串的变故让朱影龙突然觉得自己或许不应该存在这样的幻想,能保住自己一家人的性命就好了,何必搞出那么多的事情来呢?
接下来的事情的变化就非常戏剧话了,四川总兵官杜文焕等人护佑总督大人杀出重围,退入重庆,立刻得到了石柱总兵官秦良玉率四万大军前来汇合,阴差阳错之下,本来从陕西调给秦良玉的三万多精壮是让她南下贵州平奢崇明、安邦彦的,并且辅助洪承畴封锁湘西吴黑苗,现在却成了平定蜀王叛乱的中坚力量。
总督朱元伤重,加上年纪也不小,一路车马劳顿,加上与自己有知遇之恩的蜀王反目成仇,身体一下子就垮了下来,主持重庆大局的人一下子变成了秦良玉,收编残兵,得两万有余,重新编制交由杜文焕统领,有了朝廷拨下来的一百万两白银,使得平叛有了充足的军费,蜀王叛军虽号称三十万,重庆城下大战三昼夜,蜀王损兵折将,秦良玉的威名更是再一次威震蜀中,白杆军也成了天下间少有的劲旅之一,蜀王知道自己没有能力打下重庆,不得不暂时退回成都,巩固已经打下来的地盘和势力。
第十六卷:席卷大西南之第四章:形势逆转(一)
,蜀王反了!”孙承宗连夜闯宫,将朱影龙从睡梦中
“什么?”听到这个消息,朱影龙被惊的浑身冷汗淋淋。
“怎么会这样,什么时候的事情?”朱影龙七手八脚给自己套上几件衣服,看到的却是孙承宗那张焦虑自责、额头上一个平躺着的“川”字的一张脸。
“四天前。”孙承宗声音颤抖道。
“四川现在的局势如何?”朱影龙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如果自己都不能冷静,叫知道这个消息的大臣们如何冷静?
“传信的驿卒是四川总督朱元的一个亲卫,他是在蜀王围攻总督府之前一刻才出总督府的,险些没能出城,所以具体情形并不清楚。”孙承宗也是一头的汗道。
“知道蜀王为什么要造反吗?”
“目前还不知道。”
“严密封锁消息,哪个报信的驿卒,你立刻将其严密看护起来,朕要亲自问他话!”朱影龙现在是心乱如麻,匆匆给孙承宗下令道。
“老臣遵旨,不过蜀王这一反,各地的藩王必然会不安分,皇上需要未雨绸缪呀!”
“老院长说的对,今天术蜀王反了,明天也许周王、惠王、潞王也会跟着反了,这些藩王们,眼睛里就只有自己的利益,看不到朝廷的利益,看不到国家的利益,国家垮了,朝廷没了,难道就能保住他们的权势和财富吗?一个个鼠目寸光,全是国家的蛀虫!”朱影龙高声怒骂 道。
“朕要好好的治一治这些国家的蛀虫!”朱影龙发狠心了,暗地里搞太慢,也容易让有心之人联想翩翩,虽说搞掉福王后,他又让李永贞小打小闹的搞掉七八个侯爷什么地。暂时没有拿藩王门开刀,大概是因为这个,蜀王嗅到了危机,不惜一反以保爵位和财富吧!
“皇上切莫意气行事。”孙承宗连忙劝谏道。
“老院长放心好了,朕还不至于不知道轻重,蜀王他要反就让他反好了,朕正感觉的四川好像不是朕治下的国土似的,水泼泼不进,针插也插不进,现在正好给了朕这个机会。”
“皇上可想派军入川平叛?”
“不没有必要。石柱总兵秦良玉就是一个很好的人选,朝廷不是给她送去了三万多精壮吗,平蜀还是让知己知彼的人去做最好。”
“现在蜀中情况不明,万一秦良玉也是蜀王叛军中的一员,还有那一百万两白银,已经运到石柱了。”孙承宗稳重的道。
“知人知面难知心,朕虽然没有见过这位女总兵,但朕相信她绝对是一个件事超卓、深明大义的巾帼英雄,他一定不会让朕失望的。”朱影龙地所有信心都建立他所知道的历史上对秦良玉的评价,毕竟自己来到这个时空之后。已经人事已非,许多本来发生的事情现在根本没有发生,而原来历史上没有发生的事情却接二连三的挑战了自己表面粗壮的神经。
如果真的连秦良玉也成了蜀王的人,逼得没有办法。就只有动用新军了,新军组建也快一年了,本来打算明年开春南下扫平南京弘隆朝 廷,现在少不得先在四川战场练一练兵了。
这正是几家欢喜几家忧。最开心的要数魏忠贤了,不管四川能不能被他控制,但至少现在不在北朝地控制手中。还能给对方制造更大的混乱。自然疼不出手来对付自己了。甚至他都想准备北伐了,如果再捞点军功的话。自家的江山岂不是更加稳固。
就在魏忠贤悄悄地打着自己的如意算盘,皇太极也在算着自己的小九九,虽然他是隔了几天才知道这个消息的,聪明地他先封锁了这个消息,他可不想让代善他们知道这个消息,否则又要嚷着攻明,坏了自己吞并朝鲜的计划,吞并了朝鲜,东面就没有后顾之忧了,此时攻明虽然机会不错,但只会白白的便宜了别人,自己讨不到一点好处,所以他选择了不知道,并且与范文程取得了默契,批准了索尼以高于市场物价三成地价格购买铁、铜等战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