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天娇喜笑颜开的揣好免死金牌,别有用心向南明帝说出解救之法。
“皇上,臣女以后每隔七日进宫来给你施针固本培元,您只需如从前一般服药加吸气缩肛杜绝房事便好。”
其实南明帝也没她说的那么严重,可紫玉身处深宫,她想要赢得紫玉的信任,只能借这机会进宫接近紫玉并探听皇后的秘辛了。
加让她如今又有免死金牌护身,自然不用害怕萧皇后与虞贵妃明着对付她。
南明帝听了沈天娇的话,暗吐口气放下压在心口的大石。
“如此,便有劳天娇了!”
沈天娇福了福身谦虚的道:“皇上言重了,能为皇上分忧解难是臣女的福气。”
这时恰逢安逸回来复命,说已经安置好了玉婕妤。
沈天娇眸光一转有了主意,她故作怜悯的道:“今日玉婕妤初承圣恩,臣女观她行走多有不便,皇上不如让臣女过玉荷殿给玉婕妤瞧瞧。”
南明帝欣慰的点头应允,心道她虽然狡猾如狐,倒也是有心的!
沈天娇得了皇上允许,便马不停蹄随小海子去了玉荷殿。
不曾想还未行至殿门前,便听到玉荷殿里传来掌掴声与压抑的哭泣声。
沈天娇惊讶不已,紫玉才刚受封晋升婕妤,正是拉拢人心的时候。
她就这么迫不及待的抖威风了么?
思忖间,沈天娇已踏步进了玉荷殿,不曾想入眼的一幕与她想的大相径庭。
只见虞贵妃端坐在贵妃榻上傲慢的欣赏精致奢华的护甲。
她的心腹白芙正扬起巴掌,左右开弓打在跪地啜泣的小宫女脸上。
紫玉则狼狈的跪在一旁不停向虞贵妃磕头求情:“贵妃娘娘,嫔妾的奴婢不懂事冒犯了您。
还请您高抬贵手饶了她这回。”
虞贵妃吹吹护甲不屑的睥睨她一眼:“不过是个上不得台面的贱婢,你不要以为攀上皇上便能飞上枝头做凤凰了!
本宫劝你别尽做白日梦了,以你那卑贱的出身能做个婕妤已经够便宜你了!”
紫玉垂头遮住眼底寒光,面上却恭恭敬敬的道:“是,贵妃娘娘教训的是。
嫔妾……不奴婢谨遵贵妃娘娘教诲。”
沈天娇适时出声道:“玉婕妤不必妄自菲薄,您是皇上亲封的婕妤,亦是这后宫里的主子。
怎可再以奴婢自称呢?”
虞贵妃闻声转眸朝沈天娇射出毒蛇一般的寒芒,心道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她正愁揪不住沈天娇报她医治离王之仇,没想到今日她竟误打误撞的送上门来了。
“沈天娇,你好大的胆子,见了本宫竟敢罔顾尊卑不下跪请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