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晓在心里叹了一口气,摊上这么个男人,真是倒霉到家了。
不过,真的很不明白,他那么处心积虑地得到股份,为何却给了夕歌?他到底想要做什么?他有什么目的?夕歌知道这事吗?
再次看向凤夕歌,他恰巧抬头,敏感是女人的天性,四目相对的时候,欧阳晓似乎在他的眼中看到了一丝慌乱。
慌乱?
他在慌乱什么?
本就一肚子的疑惑,此时欧阳晓更加的疑惑了,难道说他跟易梵是串通好的?
不,不可能,他不是那样的人。
那他在慌乱什么?
难道是自己多心了?
欧阳晓正要说话,凤夕歌却突然站起身,“三儿,我,我出去一下。”
如果说刚才只是怀疑,那么此时欧阳晓可以肯定,凤夕歌这就是慌乱,他在紧张,紧张什么?
做了亏心事?
易梵抬头看他,很高兴的样子,“去吧,去吧。”他巴不得他出去,离欧阳晓越远越好。
欧阳晓没出声,探究的眼神望着凤夕歌。
欧阳重天却说,“出去跑什么,老老实实呆着,你想让人知道你从医院跑出来了吗?”
“我……”凤夕歌又坐下,重新低下头。
“夕歌,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欧阳晓终于忍不住小声问。
凤夕歌抬眸凝着她,却又看向易梵,眼神有些躲闪,重新低下头,“没有。”
他明明就在撒谎,到底他怎么了?欧阳晓皱起眉头,扭头看着易梵。
因为他在所以夕歌才不愿说什么?
“易梵,你出去。”
易梵眉头几不可察地皱了皱,不乐意地晃了晃头,双手环抱在胸前,“我为什么要出去?”
欧阳晓想了下,“因为我讨厌你,不想看到你,不知道这个理由易先生是否满意。”
也不知道是怎么了,按理说他害得她流血她应该是更讨厌他的,可是在得知孩子没事后她反倒是替他送了一口气,就放佛是幸好孩子没事,否则她都不知道该怎样处理跟他的关系。
这种奇怪的感觉很让人不舒服,可这却是最真实的感觉。
对他,现在到底是一种怎样的感情她自己也说不清楚,谈不上恨,顶多也就是厌恶。
易梵的表情有些难看,但也只是片刻就恢复了刚刚的邪肆,“正是因为你现在讨厌我,所以我才要跟你好好地培养培养感情。”
“屁感情!谁要跟你培养感情!出去!我不想看到你!”
易梵深吸了一口气,就当她是个孩子,反正跟他这种活了上千年的人相比,她也就是个孩子,他不跟她一般见识,“我听说女人时最善于伪装的动物,往往她说的都是跟心里想的是相反的,你不会是--”
欧阳晓的脸莫名地瞬间红透,喝道,“你闭嘴!到底出不出去?”
易梵凝视着她,她的脸红扑扑的,像喝醉了的样子,脑子里不由自主闪过那绯红的耳垂,他的喉结本能地动了动,眼神有些异样。
凤夕歌看看欧阳晓?